宋玉嬋捂住耳朵,心道這老頭兒的精神頭可真足,腰都抬不起來,喊聲這麼大。
李應同樣是一頭汗水,與宋玉嬋問道,“為何要拔樹啊?”
宋玉嬋拿著圖紙,與李應示意道,“你看看,這可樹是一個煞氣陣法的陣眼。槐樹吸收陰氣,把你們這片墳場的屍氣全部吸收過來。一旦陣法運轉,這裡將變成一片煞氣場域,方圓千米都有影響。”
李應對陣法不太精通,隻是看著圖紙吃了一驚道,“這祝家,竟然把陣法設在我們的祖墳之地?”
宋玉嬋點頭道,“不錯。”
她腦袋歪向老頭兒道,“當初祝家設陣的時候,你們都不知道嗎?”
老頭兒搖著腦袋道,“人家當初說是陣法有危險,都沒有讓我們靠近啊!”
宋玉嬋笑著道,“那你讓不讓拔,不拔我就給你留下。不過彆怪我沒有警告你,這陣法消耗的可是你祖宗的屍氣。隻要發動一次,你們祖墳裡的屍體可全部都要被抽成飛灰了。”
“什麼?”
老頭兒腦袋發暈,差點倒在地上。
燕青和武鬆在後麵樂了下,暗道宋玉嬋這嘴真是太狠了。
族老哪裡敢不同意,腦袋點的跟母雞一樣,連連應承道,“拔,你把這裡的槐樹都拔了都行。”
李應看了看這陣眼上的槐樹道,“破陣的時候有危險嗎?”
宋玉嬋與他輕笑,“當然有,破陣之時可能激發陣法自動運行。不過沒關係,讓武哥哥去辦就行了,他不怕陣法。”
武鬆一頭黑線,感情這丫頭把他當免費勞工使喚了。
宋玉嬋瞧著他嬌聲嬌氣道,“親愛的武哥哥,把這槐樹拔了吧?”
武鬆肉麻的打了個哆嗦,衝著墳頭走了過去。
樂和在後麵嘀咕,“這槐樹有兩米粗壯,起碼得上百匹馬才能拔掉吧?”
李應也在心裡估算了下,照他化神的修為,用法力毀了這樹簡單,但是要拔出來得費點力氣。
武鬆上去,雙手搭在樹上。
他沒有動用任何法力,隻是雙腳猛地使勁,口中一聲輕喝,“起!”
這兩米寬的大槐樹,突然地動了下,好像是一個八爪魚似的,在地下發出砰,砰,砰的根部斷裂巨響,被他給往上拔了出來。
泥土翻滾,地麵開裂。
高有百米的大樹,一個晃動,往上突然衝起,光是根部就有上千米長,撕扯的地麵到處塌陷。
武鬆一個用力,往上一扔。
這大樹往空中猛地拋棄,飛入空中十幾米後,重重摔在了一旁。
眾人全都被武鬆的威猛嚇傻了眼,嘴裡麵哆嗦直呼,“神力,這是神力啊!”
在場的樂和,李應,燕青等人,無一不露出佩服之色。
大力出奇跡。
在武鬆的巨力下,這陣法根本來不及發揮任何的法力,便被輕易的破掉。
宋玉嬋和燕青研究著陣圖,帶著一群人開始一個個的拔陣。
陣法設置巧妙,有用池塘做陣眼的,有用小山坡做陣眼的,還有用樹林做陣眼的。
宋玉嬋讓人遇水填土,遇山削山,遇木砍木,很快就把李家莊外圍上百個陣法全部拔掉。
這李家莊的地麵好像被牛犁過一樣,被折騰的是麵目全非。
一群人忙到晚上才回去,在李應的招待下才吃了口飽飯。
這時候,布置在前線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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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來報,說是祝家莊帶著大軍來討伐李家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