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早有準備,提芭蕉槍往上猛地抽出,砰的一聲攔住了長鏜。
這法兵是冥王之物,何其霸道。
往上一震,砰的一下讓蘇定的手心都跟著開裂。
他喝了迷神散,肉身和神魂都受到了極大的壓製,身子一晃,往後都撞飛了出去。
武鬆提刀,同時往史文恭的身上劈砍而上。
刀法淩厲,猶如長龍漫卷。
史文恭手提長槍,與這長刀刷的一下擋過,使了個巧勁化解了一些刀勁。
武鬆跟著往槍杆上猛地輪刀,史文恭硬生生的承受了一擊。
砰的一陣,同樣往後退飛出去。
酒樓大堂裡的桌椅,被他和蘇定掃到了一片。
宋玉嬋提著玄黃寶塔,站在一旁尋找合適的機會。
蘇定與燕青顫抖,雙眼冒火的與掌櫃的直喝,“胡老七,我兄弟到底哪裡對不住你了,讓你投靠了賊人與我們下藥?”
胡七抱拳慚愧道,“對不住了,我非投敵,隻是替我們幫主做事。兩位兄弟與我有情,下輩子胡七再報答你們。”
“我真是瞎了眼了。”
蘇定氣的渾身氣血直竄,在腦袋上都冒出了白霧。
但是這迷神散的藥力就是無法消散,隻是十幾招過後,他便四肢發軟出現了破綻。
燕青眼睛犀利的抓住了破綻,一槍往前挑出,擦著蘇定的烏金混鐵鏜而過。
噗的一下,從他的心窩刺穿了過去。
裡麵的陰煞之氣溢出,瞬間籠罩蘇定的全身。
蘇定一手死死扣住了長槍,身子突然用力,猛然往酒樓外麵撞飛了出去,跟著一聲長嘯,“來人,有敵人。”
他想拚了自己的性命喊人過來,這一聲響亮,整條街都跟著一震。
燕青心裡佩服他,但是手上卻沒有留情,長槍一震,砰的一下將蘇定震成了血霧。
這長槍能吞人神魂,血霧一出,很快被長槍吞噬進去。
史文恭連續服下好幾個補氣丹,強撐著被武鬆攔在酒樓之中。
“鬆針狂刀!”
武鬆的刀氣太盛,一招落下,刀氣漫卷,好像千萬根鬆針閃著綠色的光芒,將史文恭籠罩在下麵。
史文恭的神海勾起一道金鐘法相,將自己護在了下麵。
刀氣不斷撞擊金鐘,發出砰,砰,砰的鐘鳴。
武鬆抬眉直喝,“這金鐘罩乃是我家師傅鐵臂仙的絕學,你如何懂得?”
史文恭拚命在刀氣裡支撐著,與武鬆嘶聲一喝,“他也是我的師傅。”
“什麼?”
武鬆吃驚的手心一鬆,被史文恭用金鐘法相猛地一撞,轟然破開了刀氣從裡麵鑽了出去。
這金鐘,眼看著就要撞到武鬆的身上。
宋玉嬋在一旁抬手把金塔拋出,放出一道光芒從天罩下,忽的將史文恭往裡麵罩了進去。
砰的一響,史文恭的金鐘法相猛地撞擊金塔。
但是這金塔紋絲不動,隻是裡麵發出了一聲爆響,被宋玉嬋一手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