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嬋看出了許仕林的苦悶,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把酒端起來喝了。
許仕林心裡不痛快,喝酒也猛。
端起酒碗,一口悶下。
宋玉嬋三個陪著他,把酒不斷給他滿上。
這一喝,許仕林也不想回蜀山的事情了。
乾脆放開心情,大口飲酒。
這可是正八經的萬年蟠桃酒,宋玉嬋平時哪裡舍得這麼大口的糟蹋。
這純粹是看大侄子的麵子,喝了也不心疼。
許仕林真仙之軀,足能承受著酒水四溢的真氣。
他一喝的有點上頭,渾身上下立馬長出銀色鱗片,從上到下布滿全身。
宋玉嬋三個看的驚奇,與他關心直問,“仕林,你沒事吧?”
許仕林擺手道,“沒事,這是我的本命真體,我一喝醉就會這樣。”
“白娘娘的騰蛇血脈?”
宋玉嬋稀奇的用手指戳了戳他身上的鱗片,感覺好像鎧甲一樣冰涼。
燕青在一旁指教道,“許兄,這是正宗的蟠桃酒,對元神和肉身都大為有益。你馬上行氣歸元,把這精氣全部煉化,興許還能往上突破一層。”
許仕林點點頭,按照燕青所言,馬上運行煉化體內的精氣。
他的身上,一時都冒起了絲絲的白氣。
宋玉嬋三個對這酒已經免疫,喝再多也沒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她示意燕青兩個先出去,讓許仕林一個人待在屋子裡突破。
客棧外麵的涼亭裡,燕青泡上茶,與宋玉嬋笑著道,“好久都沒看你這麼大方過了,拿這好酒讓人隨便喝。”
宋玉嬋端起茶喝了口道,“那是,給我大侄子喝心疼什麼。以前小青姐在的時候多照顧我,我照顧她侄子不是應該的?”
“你這小姨還真當上癮了?”
燕青和武鬆都是一笑,與她一起喝著醒酒茶。
正說話的時候,遠處的湖麵上突然傳來幾聲轟,轟的炸響。
三個人一起看過去,皎白的月色下,湖麵如銀盤一樣明亮。
一長裙女子手持琵琶,赤腳踏著湖麵,不斷縱身跳越,如仙子一樣明亮照人。
她手上的琵琶是一件法寶,手裡一彈奏,湖麵立馬跟著翻滾炸響,不斷在水麵上激起一道道衝天的水柱。
在她的前年,兩個男子從兩麵糾纏著她。
一男子手裡不斷拍出一道道符咒,好像鬼影一般從四麵八方纏向女子。
女子縱身躲閃,琵琶揮舞,不斷從這符咒的虛影裡縱身跳開。
宋玉嬋盯著這女子意外叫道,“這不是秋霞姑娘?”
燕青看著那年輕男子道,“那不是方臘的侄子方傑?”
武鬆道,“是他,他又來糾纏秋霞姑娘了。”
宋玉嬋看向武鬆壞笑道,“二哥,你去英雄救美一下?”
武鬆紅臉道,“你彆亂說,這倆人不是秋霞姑娘的對手。”
“那可不一定。”
宋玉嬋看著這個中年人道,“此人符咒已經是化境,秋霞姑娘的琵琶雖然厲害,但是卻弱了一籌。”
燕青點頭道,“秋霞姑娘用的是聲音之法,說到底也是空間之法。這聲音被對手的空間符咒不斷禁錮,說到底還是修為差了一籌。”
宋玉嬋翹起眼角道,“其實修為上的不足,可以靠法術來彌補。這姑娘還是學藝不精,要是讓我點化一下,多付這中年人也不是什麼問題。”
“又開始吹牛?”
武鬆和燕青都是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