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在醉仙樓待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客人直接用靈髓石當錢用的。
雖然隻有雞蛋大小,但是換成金銀那可是天價。
老婆子急匆匆的跑上樓,差點摔倒在樓梯上。
一行仆從把酒菜端上來後,宋玉嬋取出一包金幣,讓屋子裡的姑娘們分了,把她們打發了出去。
這些人好像蝴蝶一樣纏著她們,三個姑娘更是都趴到了焦挺的身上,把焦挺搞得滿臉通紅,身子僵硬,差點尷尬的暈過去。
姑娘們一走,宋玉嬋與焦挺示意道,“還不趕緊給師父敬酒?”
焦挺反應過來,連忙倒上酒,單膝跪在了宋玉嬋的麵前,雙手捧起酒杯與宋玉嬋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宋玉嬋接過酒,與他笑著道,“這一拜,你跪的不冤。為師與其他師父不一樣,你將得到的,將是你想象不到的一切。”
焦挺懵懵懂懂,隻是與宋玉嬋道,“弟子既然拜在師父門下,此生無悔。師父就是要弟子的命,弟子也絕無怨言。”
宋玉嬋笑著道,“你怎麼又來了?每個人的命都是獨一無二的,不要動不動就給彆人。”
焦挺紅著臉點頭,嘴笨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會,老婆子從樓上把這醉仙樓的花魁請了下來,站在門口與宋玉嬋高興道,“客官,玉兒姑娘來了。”
宋玉嬋三個一起抬頭看去,隻見門外站著一個身穿紅衣裙子的女子。
她的年級,不過十八歲左右。
生的身材高挑,膚色白皙,容貌俊秀,頗有一股女子的英氣。
若論容貌,她擔得起花魁的稱號。
但是在雪蓮神女的麵前,她還是差一些氣質。
她站在門外,款款施禮道,“玉兒拜見諸位官人,不知道客官是想聽曲還是賞舞?”
宋玉嬋吩咐道,“聽個曲子吧!”
“明白!”
玉兒姑娘點頭,從側門進了包間裡坐下。
這包間有兩間,內間隔著一層輕紗,裡麵有擺好的古琴。
玉兒姑娘坐下後,款款在上麵擺弄起來。
琴聲婉轉,與一般女子的琴聲無二,隻是仔細聽起來,裡麵卻有一股鋼勁的味道。
一曲彈罷,宋玉嬋三人紛紛鼓掌稱讚道,“好曲子,真是悅耳。”
玉兒姑娘感謝道,“客官還想聽嗎?”
宋玉嬋擺手道,“不聽了,咱們隨便聊聊!”
“可以!”
玉兒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年小一般的女子,見她行事灑脫,財力豐厚,那種自由自在的樣子讓她頓覺羨慕。
宋玉嬋問她,“我聽你的曲意,姑娘以前應該是習武之人?”
玉兒的手指一顫,讓琴聲都是一動。
她的聲音帶著哀傷,與宋玉嬋介紹道,“確實如姑娘所說,小女自幼習武,粗通一些武道。”
宋玉嬋喝著酒,好奇道,“這就有意思了,習武之人,為何棄武從藝了?”
玉兒輕聲道,“你能聽懂我的曲意,也算是我的知己,何苦問我這樣的問題。人活一世,總是有自己迫不得已的難處。”
宋玉嬋嘴角勾起道,“你說的對,可是我今天偏偏要聽聽你的難處。”
玉兒的臉色一緊,本以為是遇見個通情達理的客人,誰知道確實如此胡鬨的人。
想來也是,這定是哪家的大小姐前來尋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