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事,”導師笑了笑,“好在正值晚飯時間,我帶著宴淮和那些孩子下樓吃飯,剛走出去不遠,樓就塌了。”

沈寧聽得膽戰心驚,連聲道萬幸:“那您的額頭?”

“摔了一跤,碰到了,”她輕描淡寫地說,“宴淮已經幫我處理好了。”

“沈寧,讓老師好好休息,你過來幫幫我!”

陸宴淮叫她,她便立刻站起身,對導師道:“您歇會兒吧,我年輕,沒什麼事,我去幫幫他。”

“好孩子,去吧。”

這場災難來得猝不及防,陸宴淮喊沈寧過來,卻也沒有當真給她安排任務,隻是拖來一個簡陋卻柔軟的墊子,拍了拍她的肩,輕聲道:“你沒什麼傷勢,不適合坐在那兒,但是也累壞了,在這裡休息吧。”

沈寧心頭一軟,握著陸宴淮的手說:“你有哪裡受傷嗎?餓不餓,累不累?”

“我沒事,”陸宴淮一笑,“倒是你,手上都不能看了。”

沈寧的指甲蓋都刨翻了兩個,手掌也滿是血泡,陸宴淮垂下的眼睛裡帶著淡淡的心疼,又用碘伏細細給她消了一遍毒。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他有些好奇,“我好想也沒給你定位。”

市區內已經沒有信號了,沈寧心頭一跳,才發現腦海裡的聲音早就已經停止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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