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襄王點了點頭,道:“這也並非解釋不通。”
“二哥,此事怕是解釋不通。”帝雲寒忽然道。
襄王微愣,臉色略顯難看,“有什麼不通?”
“諸位仔細看看,李使者和這位丫環所在的位置,丫環手拿簪子在屋子的中央,李使者卻站在窗戶前,如果你真是進來抓這丫頭的,怎麼也不應該站在窗戶前邊,反倒像是見有人來了,著急想從窗戶逃走?”
帝雲寒語聲清清冷冷,說的話更是一陣見血,直指問題所在。
他斷案向來是一絕,透過一些蛛絲馬跡就能知曉問題所在。
李誠的話本就牽強,即便是硬生生將這個問題給圓回來,也依舊處處透著不妥。
他根本無需多想,輕易就能拆穿的謊言。
眾人仔細地看了看兩人所在,發覺一切果真如寒王所言,這位置就已經暴露了太多。
“王爺,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
鳳雪晴著急的看向帝景襄,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最後這件事會扯到了自己身上。
她想不明白,簪子到底為什麼會落在她的院子裡?
這是怎麼做到的?
“公主方才在對待我們這件事的時候那麼義正詞嚴,怎麼這會兒輪到自己身上就隻會一句與你無關了?我看事情應該沒有這麼巧合吧?”
說著,雲未央饒有深意地道:“我聽說公主好像和時瑤姑娘的關係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