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這是什麼意思?你知道這件事是怎麼回事?”
“難道文大人昨天晚上也瞧見了這一切?”
文翰點頭,“瞧見了。”
簡單的三個字,宛若一盆冷水直接澆在了帝楚焱的頭上。
文翰怎麼會也在其中?
這不可能!
“昨天寒王與本官說起了此事,本官雖然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本著小心為上,便還是派人盯著了。
寒王說為了避嫌,這件事情並不想參與,也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這人,是本官抓住的。”
眾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這其中竟然會有這樣的關聯。
“原來是這樣!”
“文大人早就已經知曉這一切了,楚王竟然還想說是寒王冤枉他,幸好寒王聰明,否則這會還真是說不清。”
帝雲寒淡淡的看了帝楚焱,“這會兒,大哥應該服氣了?”
帝楚焱身體冰涼,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淌,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
完了。
全都完了。
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都完了。
這件事情無異於讓他沒有任何翻身的餘地。
帝景襄臉色也變得蒼白,雖然目前倒黴的不是自己,但是想到自己也曾有過這樣的念頭,隻是還沒有這麼做,就覺得遍體生寒。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