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懷疑的就是他們兩個。
生怕他們知曉了外邊調查到的結果,然後有了對策。
“你還好意思說我是蠢貨?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麼蠢事,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
這件事情你想栽贓嫁禍到我的頭上都不可能,況且即便沒有這件事,你的情況也不會好。”
帝景襄一臉嘲諷,之前隻是覺得潮州水患鬨成這般模樣,回去之後他們肯定會被父皇責罰。
可如今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忽然就覺得之前的那些事都不算什麼了。
不過是訓斥一番,最多讓閉門思過,可現在這些是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帝景襄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回到皇城之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他也不敢想。
現如今的他已經沒有時間想這些了,隻要能將帝景襄拖下水,那麼回去之後至少還有一個人陪著自己。
不論如何,自己都是父皇的兒子,都不會死。
“這件事本就是你做的,不過是眼見著我被他們誣陷就趁著這個機會再踩我一腳,你的如意算盤真是不錯。
沒了我,你也一樣不是對手。”帝楚焱嘲諷道。
眼見著帝楚焱在這種時候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帝景襄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這家夥做壞事也真是保持的徹徹底底,話裡話外他都是受害者,看的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至於這外邊究竟有沒有人在偷聽,他其實也不確定,甚至盼著真的會有人。
他不停地說話,隻是盼著能抓到這家夥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