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楚焱在見到帝景襄離開之後,心就漸漸沉了下來。
他明白,接下來處理自己的事情才是最糟糕的。
禦書房內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文翰靜靜地站在一旁,在聽見皇上對帝景襄的懲罰之後,倒是並不意外。
這樣的結果還算是不錯。
的確懲罰了,隻不過不起潮州那麼多枉死的百姓,也隻有這麼做才能讓大家暫時平息怒火。
“你有什麼想說的?”
帝臨天淡淡的看著帝楚焱,目光比起之前看帝景襄的時候更加冷漠,甚至充滿了厭惡。
這個混蛋!
自己沒本事,事情處理不好就開始暗害彆人。
為了一己之私,想要給所有人下藥,甚至希望瘟疫鬨得更嚴重一點,簡直是個畜牲。
帝楚焱沉默了半晌,身體止不住的發顫,隻覺得情況糟糕透頂。
“父皇,之前的事的確是兒臣沒用,沒能將事情辦好,但之後的事情並不是我做的,是他們栽贓嫁禍給我的!”
“砰!”
就在帝楚焱說出這話的瞬間,帝臨天拿起桌上的杯盞就砸了過去。
那杯盞直接砸破了帝楚焱的額頭,鮮血順著傷口滴落下來,卻依舊跪在地上一點都不敢動彈。
“事到如今,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你是想著順著這件事直接抓到你才承認不成?”
帝臨天在聽聞文翰所說的種種證據之後臉色就已經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