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善良，從來就不是用在這些人的身上。

雲銳進在聽見雲未央這話後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之前就聽芷清說六妹妹性格大變，之前的模樣全都是裝出來的。

他心裡還有點懷疑。

現在聽見這話後好像忽然就明白了過來。

是真的。

其他幾個兄弟在聽見芷清日子過得不好，多少會有點不忍心，結果她竟然還說出這種話來。

“你這是巴不得芷清死嗎？”

“是啊。”雲未央雲淡風輕地點頭，“我恨她，你們不是早就知道嗎？我沒有直接殺了她，現在的結果本來就是她咎由自取，有什麼問題？”

“你簡直不是人。”

雲銳進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怎麼會有人能這樣厚臉皮說出這種話來？

“她是你妹妹啊，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她是我妹妹怎麼了？她在給我下毒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我是她姐姐？

她以為寒王快要死了，推我去陪葬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是她姐姐？

她在讓我去死的時候都沒有遲疑過，我沒有讓她去死，不過是流放罷了，就叫我殘忍？”

雲未央神色冷淡，漠然的挑眉望向雲銳進，“你在見到雲芷清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她很可憐，覺得我很過分，恨不能讓我和她的處境的交換，覺得待在苦寒之地流放才應該是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