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殺人,不是我殺的,是你自己車技不好,不能怪我......”
保鏢靠近她聞到她身上的惡臭,嫌棄地後退一步。
霍庭深視線落在墓前的那塊碑上,‘許南煙’三個字讓他神情一頓,碑上照片裡的女人笑得明媚,那雙狐狸眼和許之漾簡直一個模子脫出來的。
他回憶起許之漾每年會去掃墓,隻是他從未陪她一起去過,並不知道她母親埋在什麼地方。
她母親與喬納蘭之間的那些恩怨,他後來也了解過一些,現在看到這對母女被如此綁了扔到許南煙墳頭跪一整夜,還被嚇瘋。
聯想到昨天在醫院看到許之漾時,那副心情沉悶著亟待爆發的樣子,還有她和路修遠言語間對秦蓁蓁的指責,他忽然對這件事有了些頭緒。
這種不聲不響,出狠手卻又不傷人,給人精神上巨大折磨的報複手段,絕對像是那小女人做出來的。
他以為這三年,自己養了隻溫順的小綿羊,最近幾月才看清,她是隻藏著利爪的狐狸,並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秦蓁蓁已經徹底暈了過去,霍庭深把人抱起來往出口方向走。他猜測這母女倆應該是被綁著在墳頭跪了一夜嚇壞了。
畢竟他看到秦蓁蓁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要到醫院做個全身體檢,她還是個孕婦。
“先把人帶回去,去醫院。”
霍庭深抱著秦蓁蓁走在前麵,後麵幾個保鏢麵對喬納蘭就有些為難了,她昨天又拉又尿,身上汙穢不堪,保鏢想帶她走覺得無從下手。
薑政皺了皺眉頭,
“拖著吧。”
於是,像昨天被拖過來的姿勢,喬納蘭又被保鏢一左一右架著胳膊拖了出去。
喬納蘭現在渾身散發著臭味,兩個保鏢一路都要掩著鼻子用嘴呼吸,她昨日被那幾個男人嚇得把肚子都清空了。
到停車處,霍庭深自然不會允許喬納蘭上自己的車。
保鏢也嫌棄得要死,從車裡拿出一些破袋子扔給喬納蘭,
“把自己全部包進去,不然沒法把你帶走。”
那些汙穢之物弄到車上,簡直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