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肯定是沒有同夥的,不然車上也不會隻有他一個人了。”
“依我看,他們故意表現成可疑的樣子,就是等著我們逃跑。”
“你說,如果他是一個真警察,在現場發現了命案,負責押送我們二人。”
“可是在路上時,我們逃走了,會有什麼後果?”
話不說透,陳初晴也不是笨人,立刻就意會到了他的意思。
一旦秦風逃跑了, 不管人是不是他殺的,那他的罪名都坐實了。
而且,陳初晴還想到了另一個更加險惡的後果:“而且,若是負責押送我們的警察死了,那......”
秦風漠然道:“那我腦袋上的屎盆子可就大了。”
陳初晴默然。
看來,對方這個局就是專門為秦風布下的,無論他是否反抗,都能濺他一身的泥點子。
難辦了。
車並沒有如陳初晴所想開往什麼荒無人煙的地方,反而直接鑽進市區,一頭就紮進了一間派出所裡。
裡麵出來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模樣普通,非說的身材快把身上的警服都撐破了。
出來的時候還拿著牙簽剔牙,就這麼瞥了秦風一眼:“人帶來了?”
這話是對孫大龍說的。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壯漢,此時整個人都矮了一截,諂笑著湊上去:“是的所長,這兩個人涉嫌一起殺人案,咱們是不是......”
他話還沒說完,那名所長就看到了陳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