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秦風,高雄就直接膝行過來,在地上拖了一地的血痕也毫不在乎。
他就這麼卑微地跪在秦風腳邊,緊緊地抓著秦風的褲腿,生怕秦風走了似的。
看他這副模樣,聯想到昨日曾涵江給他的消息,估計這一夜的時間裡,武盟內部應該出現了什麼大亂。
“你師父怎麼說也是武盟元老,才剛倒下,你們就被驅逐出來了?”
秦風冷淡地看著他,對他的懇求不為所動。
慈不掌兵。
秦風可沒忘了當初這對師徒是如何以他家人的性命來威脅他的,哪怕現在表現得再卑微再可憐,也難保不會反咬他一口。
提到這個,高雄臉上的頹然瞬間變成了憤慨:“這幫忘恩負義、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我師父剛一倒下,武盟內部就掀起了內亂。”
“都是自家人,鬥一鬥還沒什麼,可偏偏齊家一派居然勾結上了洪家!”
秦風眉頭微微一揚,果然,洪家也參與進來了。
秦風也沒讓高雄進去,就讓他這麼跪著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原來就在昨天,武盟內部出現了混戰。
如今的武盟會長原本是江隨流一派支持上位的,江隨流憑借著強悍的實力,在武盟內說一不二,整個川中武盟都是他的一言堂。
此人雖然心胸狹隘,之前和洪家關係甚密,但也明白若是真的讓洪家掌控了武盟,那麼自己就隻能為人走狗了。
所以這些年在江隨流的坐鎮之下,武盟與洪家一直隻是一個合作關係。
甚至不算朋友,隻談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