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爭奪會長之位的車輪戰裡,那個男人居然十戰十勝!”
說著,他似乎又想到了那個男人的恐怖之處,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那個男人的功法很是詭異,我從未見過那樣的招數,在他手下沒能過得了三十招......”
秦風揚眉,有些意外洪家手下居然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按照高雄的說法,那個男人起碼已經玄境後期了。
而且絕對是那種刀山火海裡拚殺出來的玄境,一點不摻水。
“這麼說,我現在在武盟也掛上號了?”秦風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
高雄身體一震,立馬慌亂道:“秦先生,隻要您能治好我師父,等他重回武盟穩住局麵,立刻就能還您清白!”
“嗬嗬,你覺得我很在意麼?”
秦風一聲反問,倒是讓高雄無言以對。
畢竟一個得罪了洪家,而且還當著恒殿兩位會長都毫不給麵子的人,還會怕武盟的通緝?
就在他將要絕望的時候,秦風卻忽然開口道:“你從昨晚跪到現在,多久了?”
高雄眼前一亮,也不在乎什麼麵子不麵子的了,忙道:“十個小時了!”
“嗯。”秦風點點頭,冰冷的目光睨著他:“看在你師父現在動彈不得的份上,給他打個對折,讓你這徒弟代勞也行了。”
“人呢?把他帶來吧。”
高雄頓時狂喜,連連點頭,指了指不遠處的房車:“我師父就在車上,我這就把他抬下來!”
秦風沒再管他,直接大踏步進了彆墅大門。
高雄和另外兩名同樣被驅逐出來的弟子,抬著隻有眼珠子還能動彈的江隨流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