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人敢上前阻攔。
高雄不管其他人,走上來劈頭蓋臉又是兩巴掌,把羅濤脾氣打出來了,一聲厲喝:“高雄,你彆欺人太甚了!”
他氣的要命,甚至恨不得一拳砸在高雄的臉上,也完全沒把秦風當回事。
可高雄是江老的親傳弟子,武道在他之上,日後也是武盟內長老級彆的人物,他不敢動手。
不然的話,武盟的弟子會認為他仗著自己是新任會長的人,就對江老不敬。
在武盟這樣的地方,全靠實力說話。
而江老作為武盟內實力的巔峰,又是跟隨初代會長打江山的開國功臣,在內部所受的敬重比會長可多多了。
不然的話,上次江老病倒又怎會在武盟內部掀起腥風血雨呢?
要是羅濤真的還手了,彆說江老了,就連會長師父也不會輕饒他。
因此他隻能忍下這口氣,卻色厲內荏:“我今天不還手,不代表我怕了你。倒是你,找一個外人當借口和我翻臉,你腦子有病麼?”
——啪!
高雄又是一巴掌扇過來,直接打得羅濤口鼻流血。
“嗬嗬,外人?”
“我剛才說了,風哥是我大哥,你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我,也是得罪了我師父!”
他上次確實和羅濤有衝突,但換做平日,他也就當沒看見了。
畢竟武盟這種地方,原本就是在鬥爭中發展起來的,羅濤也算個人才,都是武盟弟子,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隻要沒有血海深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可今日涉及到了秦風,他絕不能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