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疼痛傳來，才發現並不是做夢。

台上，秦風麵無表情地站在灰原莉對麵，手中的金簪染血，而灰原莉臉色蒼白。

陳初晴看著這一幕，嘴角漾開一抹笑意，美眸流轉，眼裡隻有秦風一個人。

葉臨淵和葉天奇麵沉如水，驚訝之後，更多是憤怒。

而樓上，林婉兒看到這一幕，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這、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不是秦風，他絕對不是秦風！”

“秦風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他肯定是冒充的，或者隻是長得像而已！”

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但是她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原本溫柔明亮的眼睛此刻睜開老大，裡麵布滿了紅血絲，看起來有些猙獰。

一旁的蘇月看她情況不好，趕緊扶住了她：“婉兒，你沒事吧？”

林婉兒順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轉過頭來的時候臉色蒼白：“蘇月，你告訴我，下麵那個人根本不是秦風對不對？秦風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蘇月有些不忍心，看她自欺欺人的樣子，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婉兒，他就是秦風啊。隻不過現在的秦風，好像和我們認識的那個秦風不一樣了。”

“你還記得麼，當初他剛出獄的時候和我們說過，他在監獄裡學了不少本事......”

“不！那是他騙我們的！”沒等蘇月說完，林婉兒直接打斷了她，雙眼赤紅：“如果他是秦風、如果他真的有這麼厲害，那我當時一門心思想和他離婚又算什麼？”

“所以他不是秦風，他絕對不是！”

蘇月是最了解她的人，完全明白她現在的崩潰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