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離得近的武者被這股氣息壓製得抬不起頭,立刻開始調息,才穩住了體內暴動的內勁。
之前杜石溪出手的時候確實驚豔,但僅僅是地境初期,還不足以做到這一步。
可鬼穀琉璃肆意地放出自己的氣息,絲毫不顧他人死活,則是讓在場半數的武者都噴出了一口鮮血。
她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放肆地笑著盯著秦風:“小子,我給你先出手的機會如何?”
其他人看到這副畫麵,早已經認定了這場比賽的結局。
秦風,死定了!
穆彌燁坐在看台上,淡然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餘光卻瞥見楚淮江淡然地坐在位置上,甚至還有心思用杯蓋刮去茶麵上的茶梗,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十分愜意。
他目光一動:“我聽說你好像對這個年輕人很重視,能入得了你楚淮江的眼睛的人不多,這麼年輕的更少,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秘閣的情報搜集能力一點也不比恒殿差,甚至許多恒殿都不知道的機密,他們也一清二楚。
所以楚淮江看重秦風的事情對於秘閣來說不是什麼秘密。
楚淮江聞言臉色不變,反而十分欣慰地笑著看向擂台上的秦風:“這孩子,總能給人驚喜。”
聽到楚淮江這個評價,穆彌燁神情一震,就連手裡的動作都停下了。
“我沒記錯的話,你上一次這麼評價一個人,已經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個人,是觀山。”
那時候的秦觀山風華正茂,是穆彌燁認定的接班人,也是後來他心裡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