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拍了拍陳小力的肩膀，“您有什麼事情跟這位李護士說就行，我先去休息了。”

在對著電腦一頓查找之後李護士終於有了進展，“今天晚上十一點左右送過來一位跳江溺水的患者，經搶救無效後死亡。”

“我們沒有查到病人身份，沒聯係到親屬，也就沒有下死亡證明。”

“您現在是自主恢複了生命跡象，這邊建議您讓一個全麵檢查。”

陳小力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感覺挺好的。”

剛說完這話，他就兩眼一黑突然栽倒了下去。

“快來人，這裡有病人暈倒了。”見此情景李護士連忙衝著大廳內的醫護人員喊道。

“啪！”

一隻手攀上導診台，陳小力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我沒事，剛才是太困了睡著了。”

趕來的幾名醫生和護士看見陳小力站了起來仍舊沒有離開。

其中一位禿頭的男醫生用關切的語氣說道：“先生我建議您還是先檢查一下比較好。”

陳小力連忙擺手“不了不了。”

“您還是幫我把費用算一下吧。”他衝著李護士說道。

李護士見陳小力如此執拗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將繳費單遞給了他。

“謝謝。”陳小力雙手接過。

而後他便強打精神，邁著有些踉蹌的步伐來到繳費處。

陳小力將單子遞了進去，“多少錢？”

女收銀員看了看單子，又敲了兩下鍵盤，“1999.9元，請問是刷卡還是現金？。”

陳年從褲兜裡掏出剛從中年男人那借的一打紅票票。

“現金。”

陳年將這打錢點了點，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張，他直接全部遞給了收銀員。

收銀員接過錢放進驗鈔機點好，“收您2000元，找您0.1元。”

陳小力拿著手裡的一毛錢硬幣，感覺再也撐不住了，直接找了個連排椅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