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
男人搖搖頭,“禁忌沒有,但師兄倒是喜歡培養一些奇怪的愛好解壓。”
“比如最開始是吃迷藥,後來是烤鵝…最後是燜鵝煮鵝燒鵝……”
說著,男人吞了口口水。
“你們別說,大師兄的鵝,做的那叫一個絕。”
“我在山下也算是美味大家,但在做鵝上,沒幾個能做過大師兄的……”
眾人聽著男人如數家珍,生動形象的介紹。
也都不由吞了吞口水。
從眾人身邊走過的陳洛自然不知道他們議論的內容。
七日時間,
他成功的將陽星符推到了圓滿層次。
其威力也大幅增加。
一符若是能貼在腦門上,恐怕能瞬間洞穿頭骨,讓一位二變武者當場暴斃。
“大師兄,什麽事?”
餘正秋從遠處小跑著過來。
“懂符嗎?”
陳洛問道。
“略懂,我家酒樓就幫著各家售賣符水和符籙,見多了聽多了就懂一些。”
“怎麽,大師兄的陽星符也練成了?”
餘正秋時不時都會來陳洛的小屋,給他帶點新鮮情報。
所以對陳洛要了陽星符之事很清楚。
餘正秋每次來,順便也帶來一些木翼和當初‘瞎了眼’的段恩成的消息。
前者兵器練的還行,在槍術上有些天賦。
但餘正秋說有信心一年之內趕超對方。
至於後者,
直接被貶為普通鍛造師,整日和鍋爐打交道。
上次見麵時,感覺人似乎都蒼老了好多歲。
不似從前的意氣風發。
隻不過言語間,
陳洛看餘正秋的狀態有些不對。
眼圈發黑,精神稍顯萎靡。
“最近是壓力太大了?”陳洛關心道。
餘正秋點點頭,心事重重的嗯了一聲。
“也是,宮中招的天才,大半都去了炎麒峰。”
“你雖然天賦也不錯,但畢竟隻是在草穀峰……那些真有天賦的,都是直入十二主峰的。”
陳洛表示理解,雖然他沒有親身感受過天才與自己之間的差距。
但前世上學時,也是感受過自己與那些逆天學霸之間堪稱絕望的鴻溝的。
餘正秋就像是,鄉村中學的小學霸突然進入重點高中一樣。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也不全是,我槍術練的還行,在峰中也算是中遊。”
“是酒樓裏的生意遇到點麻煩。”
“說來聽聽。”
陳洛又問,他不懂生意經,八成是幫不上忙。
但給這個小師弟做個傾訴者,緩解一下壓力還是能做到的。
“嗨……這不是邪祟之後,酒樓生意不太好嗎。”
“借著大師兄您的符水招牌,索性搞起了符水生意,人流火爆讓酒樓紅火了一陣。”
“但最近又開始興起驅邪符籙啊,經文什麽的,這東西畢竟方便,也沒期限限製。”
“符水生意也不太行了,大哥有點固執,又沒搶到符籙的上等資源,宮裏也沒貨……”
“野道士的驅邪符籙質量太差,引不來買家。這人流一少,酒樓的客人也跟著少了……”
“酒樓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餘正秋越說越愁。
做生意好處不少,賺到了錢能通鬼神。
但壞處就是,你的生意隨時都會黃掉。
陳洛聞言,覺得有點巧。
自己正好想讓餘正秋幫著自己寄售陽星符。
想著,他將自己的陽星符交給餘正秋,“看看我這陽星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