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溫茂手忙腳亂的說了句後,對著侍應生招了招手,“紙巾——”
與此同時,新郎仲銘城拿著紅酒朝著霍北擎走去,說好了早點到,結果拖到這時候,怎麽著今天晚上也要他罰上三杯。
仲銘城在心裏盤算著,來到霍北擎的麵前,“北——”
話剛開口,霍北擎就像沒有看到他似的,從他身邊徑直穿過。
仲銘城在短暫的愣了一秒後,回頭朝著霍北擎看去,隻是背影,便讓人感到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他這是怎麽了?誰得罪他了?
......
“真是抱歉啊,把你的手弄臟了。”溫茂從侍應生手裏接過紙巾,作勢要給洛然擦。
下一秒,一隻大手伸了過來,一把抓上他後脖頸衣領,跟拎小雞似的提起。
被提起雙腳離地的溫茂頓時傻住了。
宴會廳裏更是安靜的針落可聞。
鄭威看著從小和一起長大的竹馬竹馬,被霍北擎提了起來,內心在驚恐和震撼難以形容。
尤其是男人臉上那凍死人不償命的陰鶩氣息,一下子便讓人立刻想到了男人的專屬頭銜,暴君!!
暴君要發怒了?好好的,溫茂怎麽就惹到他了?
懵逼的不止鄭威,還有回頭看了一眼的溫茂,在看到是暴君後,溫茂差點嚇得直接去見了閻王。
仲銘城走了過來,“北少,這是怎麽了?”
仲誼天也走了過來,看了眼霍北擎手中的溫茂,疑惑出聲,“他得罪你了?”
溫茂一聽得罪兩個字,乾脆直接嚇哭了,“北,北爺,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哪裏敢得罪您啊?”
洛然對溫茂的映象不錯,也幫忙說話,“是啊,霍先生,他人很好的,你還是把他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