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然看了看睡著的尤裏伽,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挺屍的鄭安延。
好吧......
不止一個,兩個都要她搬。
先是給尤裏伽送回去以後,洛然又把鄭安延送到了振威武館。
“二少爺,你這是怎麽了?”趙友全迎上來著急問道。
“暈過去了,沒事。”洛然說。
聽到洛然這麽說,趙友全讓人把洛然給圍了起來。
“你說,你對我們二少爺做了什麽?”
洛然掃了圈將自己包圍的一乾人,感歎果然好心都是沒好報的。
“他上練膽課嚇暈過去了,導師讓我給他送回來。”
趙友全看著麵色蒼白的鄭安延,那緊緊抓著自己衣服的可憐模樣,和去年那一次如出一轍。要說他家二少爺不是被嚇的,他絕對不相信。
“是不是你?”趙友全指控洛然說道:“上次就是你嚇得我家少爺住院一個多星期,這次明顯比上次還要嚴重。你不知道他膽子小的嗎?你不知道他經不起嚇的嗎?”
洛然淡定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啊......”
“而且又不是我嚇得。”最後那些東西突然坐起來,可是高金倫的傑作,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好吧。
“不是你,還能有誰這麽無聊!”趙友全再次指控。
呃——
“主人,他說的好有道理啊。”暖寶說。
洛然朝著暖寶笑嗬嗬的瞪了眼,暖寶怕怕的躲回到洛然的身體裏。
不等洛然辯解些什麽,趙友全再次吼道。
“不是你,那為什麽偏偏是你送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