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的命是我給的,沒有我哪來的他?!”於雅純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狠厲的朝著嚴開朗瞪去,要不是這個小畜生結交不三不四的朋友,洛然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爸欠下一屁股賭債,把兩個孩子留給我,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催債的人把我們結婚的房子給弄走了,現在還有一屁股債沒有還清。
我供他們兄妹倆上學,我一個女人在外打拚我容易嗎?這個小畜生倒好,竟然還敢跟我頂嘴!這種不孝順的za種玩意,我就是打死他又怎麽樣?!”
於雅純瘋狂的咆哮著,麵部扭曲,張牙舞爪,那模樣恨不得現在就要把嚴開朗活生生打死。
“不怎麽樣,你會坐牢。”洛然說。
於雅純卡了卡,剩下要發的牢騷也全都卡到來了嗓子眼裏。
“還有。”洛然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不覺得你丈夫就很差勁。”
啥?
於雅純愣住,嚴開朗和嚴小蜜也是一愣。
他爸是個賭徒,欠下巨額賭債後,直接拍拍屁股走人,這樣的人還不差勁?
洛然挑眉繼續說道:“換個角度想問題,你想啊,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給你們造負擔,所以直接跑了。”
還可以這麽想問題的嗎?這種腦回路你不覺得很奇葩嗎?
不等於雅純說些什麽,洛然提高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且和你很登對啊,一個賭徒,一個酒鬼。一個自私的拋妻棄子,一個自私的拿孩子發泄。比起你,你丈夫最起碼沒有把暴力施加給別人,不是嗎?”
於雅純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自從嚴開朗的父親離開後,她就把所有的怨氣全都出在了兩個孩子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