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長輩是二舅,一向跟許進超走得近。
“家族有規矩,不可內鬥,任何內鬥都是跟家族為敵,你要執意為一個外人把槍口對準家族成員,那就沒有資格再代表許家!”
這話的意思是,要許先生卸下家主的位置?
福伯臉色都變了。
他是許遠霖的司機,幾乎是看著許遠霖長大的,比任何長輩都親,也最清楚許遠霖的處境。
雖然是家主,但是對權力看得很淡,做得多拿得少,對他來說,有錢有勢卻不能讓苗青玉醒過來,有什麼用?
就是這種佛係心態給許進超鑽了空子,私下轉移許家資產,拉攏家族勢力,甚至要摘走家主之位。
“朱小姐是提供過藥方給苗小姐,許先生欠她一個人情,但是許先生把金光胡同那套院子低價賣給她,算是償還了人情,何必再趟這趟渾水?許進超做夢都想取代您,一旦他得逞,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您的處境會更艱難,為了幫朱小姐這個忙,跟許進超撕破臉,不值得。”
福伯是在關心他,許遠霖當然知道,但這件事,並不隻是還朱意歡一個人情那麼簡單。
“肇事逃逸是重罪,理當受到法律的製裁!許進超包庇罪犯那就是共犯,一旦證據確鑿,他逃不了,許家也會被牽連!”
許遠霖看著許家的深深宅院,歎氣。
許家幾代榮光,導致有些人還活在舊時代,以為有錢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甚至違法亂紀,以為可以跟法律抗衡。
“現在是新時代了,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公安也不是舊時代的衙門了,不吃人脈那一套,任由許進超胡作非為,十個許家都不夠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