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霖也很好奇,對朱意歡就多了幾分打量。
她對許家似乎很了解,這很不合理,對許家來說也很危險。
朱意歡卻很坦然。
“許先生可以防備我,但我對許家確實沒什麼威脅,也不圖許家什麼。”
如果真有所圖,當初苗青玉的治療方案,她就不會輕易拿出來了。
“但有一點我需要提醒許先生,與其防備我,不如防備許進超,他是一個陰險的人,野心很大,得不到許家是不會罷休的,這一次你放過他,他不會感激你,隻會認為你對他更有威脅,終有一天,你會死在他手裡。”
這不像是簡單的提醒。
許遠霖眉頭一擰。
“你怎麼知道?”
“我不僅知道你的結果,我還知道你一死,苗小姐失去庇護,日子也不會好過,她最終會去追隨你。”
許遠霖的臉色終於變了。
他不在乎權勢,許家產業對他而言也是身外之物,之所以走上家主的位置,隻是因為他母親因為他父親出軌,在外頭養許進超這個私生子,不甘心偌大家業落在一個私生子手裡,在抑鬱而終之前,要求他守住家主的位置。
僅此而已。
真正被他在乎的,從來隻有一個人。
誰動他在乎的那個人,他要對方碎屍萬段!
“可惜那個時候你已經不在了,許家上下都聽許進超的,苗小姐連到你的墳墓前祭拜都做不到,你覺得這種情況下,她還能獨活嗎?”
許遠霖刷的一下站起來,一秒鐘都沒多留,徑直回許家。
他做了什麼,朱意歡並不知道,但她知道,郊區房子的地下室搬出來的東西,足夠讓許進超在許家再沒有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