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找不到,原來是被司年找來討好他的情人了。
「嗬」我不再猶豫,將手中的棍棒掄得呼呼作響,很快就將屋內的擺放用品砸了個稀巴爛。
許是用力過猛,「啪嗒啪嗒」,開始有液體滴落在地上,我仰起頭將血液蹭掉,低下頭就跟驚訝的喬心和憤怒的司年對上了目光。
「林!水!嫿!」
「嘔!」我作勢要吐,「彆叫我的名字,我聽著想吐。」
將棒球棍點在司年胸口,我一字一句地說:「明天,我們民政局見。」
這口氣我算是出了,這婚姻我一天也不想維持了。
「林水嫿,我真的忍你很久!」司年額頭上青筋暴起狠狠將我抵在牆角,我的鼻子又開始出血,我仰起頭將它倒逼回去。
「你怎麼了?」司年手上勁道一鬆,我輕鬆站到一步之外。
「我上火,讓你跟你的小情人氣的。」我將棒球棍搭在肩上對著他說:「司年,我也忍你很久了,趕緊離婚,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輩子彆見了。」
下輩子……也彆見了。
太痛了,實在是……太痛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司年第二天是一個人來的,我們一句話都沒說立刻簽字,隨著印章扣下,我們終於拿到了那本離婚證。
司年多一句話都不願意跟我說,瀟灑的轉身一次也沒回頭。
我看了他的背影很久,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的冬夜,他將暖呼呼的熱水袋塞進我手裡說:「小嫿,你先走,我看著你走。」
那麼溫暖的手,那麼炙熱的眼睛,讓我數個冬夜,都並不寒冷。
呼出一口哈氣,我擦了擦眼淚,坐上了離開
C
市的車。
司年,我們應該……不會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