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已經說了,中醫界出了一個林神醫,我很好奇,所以過來看看!今天這場比賽,讓我大開眼見了。”
古世淼讚賞的看了看林平。
陳若柳立馬嘟起了嘴,“是挺讓人大開眼見的,熬藥能熬糊,這雪寒草是大寒之物,這還給病人吃?”
顯然她誤會了古世淼,還以為他在嘲諷林平。
可古世淼卻搖了搖頭,看著那邊得意洋洋,一副趾高氣揚的陰陽人,回了句,“這場比賽!你輸了!不懂藥理的人,是你才對啊。”
“什麼?”
陰陽人表麵笑嘻嘻。
國粹醫館的同學們,一個個也是腦袋瓜子嗡嗡的。
這老頭兒什麼人啊?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藥都熬劣、熬糊了,這還能贏?
陰陽人聽到老頭兒的話,頓時冷笑一聲,“原來這國粹醫館的人,都是一群厚顏無恥之徒。輸不起,睜著眼睛說瞎話啊?且不論他沒熬出藥,就是這雪寒草吃下去,那人也必死無疑!傷上加傷,你且說說,我到底哪裡輸了?”
“你輸!恰巧就輸在這個雪寒草上。”
“......”
“......”
“......”
現場所有人都一臉蒙比,啞口無言。
古世淼看著陰陽人那鐵青的臉色,笑了起來,“不懂?彆急!我解釋給你們聽。”
說到這裡,老頭兒走到了那昏迷的病患跟前,把了一下脈。
“此人傷寒入脈,你們開的藥方,確實都沒問題。可你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所有藥物都是燥熱,大補之物。你這碗藥吃下去,就沒想過他虛不受補,反而傷害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