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我出宮的那一刻,過去的一切就已經回不去了。

裴堰卻不死心,他抓住我的手。

還是那麼大,那麼熱,但是我卻不想再握他的手。

他握得更緊了:“昭昭,你聽我解釋,我當初和杜月菱什麼都沒有,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杜月菱的事後來我也知曉一些。

當初裴堰被查出是假太監後,裴堰下落不明,與他對食的杜月菱轉頭攀附上了新的九千歲,卻不想那個太監根本就是個變態。

某一晚,直接把她玩死了。

不知真假,倒是不少人唏噓。

但是,這與我何乾?

他與杜月菱的事又與我何乾?

裴堰還在解釋:“當初我做這一切都並非本意,可我又不得不做,你能明白我的苦衷嗎?裴家被抄,你我根本無力為裴家平反,唯有站在高位上才能洗刷我裴家的冤屈。”

“可我站的高了,要麵對的也更多,我護不住你隻能讓你離開。後來你走了,我又看見民間餓死的百姓,皇子們鬥的你死我活,卻無人管百姓們的生死,我才……”

他才又奪了那皇位。

我站在他麵前,聽著他的解釋,不知真假。

但我覺得,他大抵說的是真的。

因為裴老爺自小就告誡我們:“做人,要做一個清正廉明的人。”

“當前我們富貴,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還有其他人的助力,因為百姓們的愛戴所以才能坐到如今的位置。”

不過,裴堰所做的這些不用同我說的。

我移開視線:“這些你該同裴伯伯和裴伯母說的。”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像是被拋棄的小狗。

“昭昭,我不是有意瞞你的,你知曉後宮中有多少眼睛盯著我,我想著等我成功了,我就接你回去的,可漸漸地我不知該如何開口,我怕你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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