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給我。”
江雲蘿一把拽過他的手腕,看到他臉色比傍晚白了許多,額頭上也掛著薄汗,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都這樣了,還打算忍上三五天?
他是覺得找自己看病很丟麵子還是怎樣?
“咳......”
花月輕咳一聲,似乎是讀懂了她眼神的含義,隨即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沉聲:“你的衣服......”
“閉嘴!!!”
江雲蘿正凝神號脈,受不得半分打擾。
衣服怎麼了?
不過就是露了個脖子,其他哪裡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放在現代也就是個穿睡衣去鄰居家做客的水平,也就這群“封建古董”會大驚小怪了!
花月果真識相,立刻收聲,隻有眼底堆積的笑意越來越多。
半晌——
“你現在感覺如何?說實話。”
原本打算說沒事的某人:“......”
微微一頓,花月這才道:“能感覺到經脈中有些異常,應當是那些蠱蟲正在進食,我本想運功壓製,試過之後卻發現,反而會刺激到他們,乾脆便什麼也不做了。”
此刻蝕骨般的痛癢被他說的漫不經心。
說話間,眉心不自覺的一緊,又趕忙舒展開來。
江雲蘿知道他在強撐,回頭下令:“白齊,我房中的包裹裡有一小包銀針,再去城中藥店,幫我買幾樣藥回來。”
“是。”
白齊接了令,直接奪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江雲蘿又搭上花月的脈搏,靜心探查了一番,眉頭越鎖越緊,突然起身。
“生氣了?”
花月一把拽住她。
“我為何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