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和醉鬼沒道理可講,他隻得好脾氣的應聲:“是是是,我是石頭,但你是人,不光是人,還是個醉鬼,喝醉了就要上床睡覺,乖一點,嗯?”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把江雲蘿扶去床邊。
可沒想到喝醉的人力氣大的很,脾氣又倔,再次甩開了他的手!
“誰用你扶!滾開!”
江雲蘿依舊把他當做淩風朔,沒有絲毫覺得不對。
混混沌沌的,隻聽清了“上床”兩個字,頓時嗤笑一聲。
“你......你想做什麼?”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嘴上說打地鋪......半夜......便會偷偷溜上來!”
腦海中如混亂的電影畫麵一樣,一幕幕閃過兩人在荒島時的日子。
江雲蘿自顧自說著,沒有發現對麵的人似是突然僵硬了一瞬。
依舊“細數”著他罪行。
“怎麼不說話了?無話可說了?哈......”
話落,便看到對方又有了動作,要來扶自己。
“我說滾開!”
她不願被他觸碰到一下,眼神都已無法聚焦,卻依舊緩緩爬上冷意。
“淩風朔,我說了......就算你再失憶一次,我也......不會信你了!”
“那要怎樣你才能原諒?”
耳邊終於傳來問話聲。
隻是好像和記憶中的冷冽聲線略顯不同。
江雲蘿已無心分辨這細小的差彆,搖了搖頭,又搖了搖頭。
隨即聽到對方似乎是歎了口氣,下一瞬——
自己便騰空而起!
“淩......”
她一個字都沒說完,人便已經被放到了床上,人也被厚重被褥直接壓住。
“睡覺。”
花月靠在床邊,從方才開始,眉心已不自覺擰的死緊。
江雲蘿卻異常固執,道:“你出去!”
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