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江唯寧的目光,微微舉起了手中酒杯。
江唯寧便也跟著舉杯。
心情卻有些複雜。
不知是不是錯覺,江唯譽似乎一整晚也沒和他說上幾句話。
他不過去了雪城幾年,他們兄弟之間,竟生疏了?
遠處——
江唯譽灌下一杯烈酒,幾乎沒聽清麵前的大臣在絮叨些什麼,隻有滿腔不忿。
憑什麼?
憑什麼他江唯寧一回來,便成了全程的焦點?
那他在父皇身邊的這些年又算什麼?
現在朝中人人都在傳。
父皇心中其實早已有了皇儲的人選,這才派他去雪城曆練。
如今曆練歸來。
還為皇族新添了子嗣......
被封為太子,隻是時間的事罷了。
嗬......
越是想著,他心中便於是如同有一把火燒了起來。
手中酒杯空了,他便想轉身去倒。
可沒想到一回頭——
“哐”的一下!
他竟一腳踢上了輪椅!
江唯譽猛的咬牙,不想丟了麵子,強壓下鎮痛。
低頭卻對上江唯景陰惻惻看過來的雙眼。
仿佛是等著他道歉。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