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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這個車也不是他的,他隻是個司機,今天第一天上崗就碰上了這事,他隻不過說話的聲音大了些,這小女孩就號啕大哭了起來。

“要賠多少?”時鳶開門見山道。

司機沒說話,顯然是在思考,良久他開口:“怎麼說也得一萬吧,我這可是賓利添越。”他說故意這樣說,反正車的主人現在不在,多要點還可以賺點外快。

時鳶明顯不信,噌掉的漆不算多,不可能需要這麼多維修費:“你騙誰呢,一千不能再多了!”

她話音剛落,後排車座的玻璃窗被人從裡麵敲響了。

司機眼神慌亂,不敢再多說什麼,連忙打開駕駛位的車門坐了進去。

“吵什麼?閒的?”後排車座的男人滿臉寫著不耐煩,從方才時鳶站在這裡開始他就醒了,本來要打開車窗喊司機上來的,可想了想裴景初還是沒那麼做。

既然她想玩那他就如她所願,但要是敢偷著去見什麼人,那他絕對會毫不留情地將她抓回來!

“裴總,外麵那個小女孩刮了您的車,我這不是在跟她們理論嗎。”司機滿臉堆笑地解釋著。

裴景初手指輕敲在車窗前,側頭看了眼外麵神色凝重的女孩:還不算太傻。

“我看你是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他說著再次閉上了眼睛。

司機有些不明所以,他這不是在幫老板爭取利益最大化嗎?怎麼叫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裴總,那這車...”司機為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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