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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扶貧試點要打折了,老百姓們致富願望也得推遲了,全縣上下乾部群眾的心估計也要受點傷害了。曾家輝雖然覺得不在其位,可以不謀其政,但他對全縣人民的承諾兌不了現,那才是最痛心的事。好歹他還是黨員,還是一心為民的乾部,乾這樣的半拉子工程,自己無法釋懷。

問題是,不希望如此也沒辦法,由不得他。他急也好、焦也好,願意不願意都罷,估計十來天後,自己這個市委統戰部長就什麼也不用去想了,還得考慮怎麼接受蔣百年的百般折磨、淩辱呢。

這裡,電話響了,是白春風打來的,曾家輝與白春風在電話裡也沒好說些什麼,兩人同病相憐,難兄難弟一般,誰也不想說太多傷感的話,也就是相互通個信息,求得一份安慰,畢竟一起合作了那麼長一段時間,說要分開,還是不得善終一般,豈能不長籲短歎的在電話中聊兩句。

心情不爽,也就什麼事都不愛管了。

這一周的時間很難熬,除了去看過一回老領導外,曾家輝是哪裡也沒去,在家老實地呆了幾天。江帆和何五這兩小子也沒來個電話,自從那天坐在一起喝完酒後,就人間蒸氣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多了,把自己這個大哥認完就忘記了?

曾家輝正這樣想起他們,江帆的電話就及時過來了,剛一接通,就聽他道:“大哥,一周沒見了,今晚有空沒有,找個地方聚聚?”

平常喝酒是消遣,今晚喝酒也可借酒澆愁,這個提議很對曾家輝現在的胃口,他二話不說,一口答應。道:“行,我來安排。”

電話中傳來江帆擦著鼻子的說話聲:“大哥,都安排好了,你直接過來就行了。”然後告訴了他約定的地方、房間等。

曾家輝幾天不出門,胡子拉茬的,趕緊拿了刮胡刀收拾一番,又梳理了一下頭發,搞得6歲的兒子跑到他麵前驚訝的問道:“爸爸,帥呆了,約會呀?”

曾家輝拍了一下小家夥的腦袋,哼了聲:“去!你懂個球。”

打了個車到指定地點,江帆已經坐等在包間裡了,打過招呼落了座,曾家輝沒有看見何五。問道:“何五呢?”

江帆回答道:“大哥,今晚我還約了一個人來,何五就不過來了,改天再約他聚。”言下之意,何五今晚來不是很合適。

“哦,另有人?”曾家輝抽了一根煙來,遞給江帆,眼裡是詢問的目光,江帆看懂了,但卻還是沒說出是誰要來。隻是道:“馬上就來,不過他隻能呆幾分鐘,今晚他在這裡還有其他客人需要陪同。”

服務員進來問是不是可以上菜了,江帆吩咐抓緊上,還叫了一瓶1574-1,又讓送了兩包煙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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