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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張嘴欲叫,曾家輝向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靜待著不要出聲。

田甜領會了意思,規規矩矩的坐在那兒不再異動,但神情顯然是激動無比。她被禁錮在這裡,時間已經不短了,雖然受到脅迫,失去自由,但她始終不願意做“那種事”,隻能勉強答應當服務員的同時,必要時陪客人喝一下酒。

悄悄下去之後,則是經常以淚洗麵。

她幾次試圖逃走,但都沒能成功,反而是挨了幾次暴打。她不敢輕易把曾家輝等人的電話外泄,不想給他們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正是通過與客人陪酒的機會,給自己的父親傳遞信息,讓他向曾家輝求救。

這些天她一直在酒吧裡搜尋,希望能看到那幾個熟悉的身影,今天終於等到了。她怎麼能不激動萬分呢?好在她在這種場合見得多了,也懂得偽裝自己,當下按曾家輝的示意,靜待不動,但眼神一直悄悄關注著這邊,生怕曾家輝等人忽然舍她而去。

那樣,她就真沒指望了!

當然,她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將田甜帶離春風春雨樓,是曾家輝此行重要目的之一。他把這個事看成一次任務來辦,豈會半途而廢。與之相比,甚至封家宇都可以暫時放過去,怎麼會棄田甜於不顧呢,那可是給自己做過飯的同誌,好歹算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過的人。

田甜那一桌,幾個男人個個挺胸凸肚,方麵大耳,年紀在四五十歲的樣子,說著不很純正的普通話,一時之間,也不能從他們的口音中分辨他們的籍貫,但能估計出是外地人,旁邊另有幾名姑娘陪在那兒嘻嘻哈哈,喝酒逗樂。

田甜隻顧望著曾家輝這邊,卻不免冷落了那位拉他坐下的客人。

“你看哪兒呢?”

這廝發現田甜“思想開小差。”頓時就惱了,說著還將手要伸向田甜的腰間,嚇得田甜是一聲驚叫。那男子是一名四十六七的胖子,他順著田甜的眼神望過去,正好看到曾家輝那張帥氣的臉。頓時就怒氣衝衝地“哼”出了聲,立即將田甜麵前的杯子提了起來,狠狠的砸到了地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這人吃“飛醋”了!

田甜嚇得臉色慘變,連忙強顏歡笑,向那個胖子連聲賠不是。酒吧有不成文的規矩,如果陪酒的人員惹得客人生氣了,服務員可是要到嚴厲處罰的。尤其對像田甜這樣“不安心”工作的服務員,“要求”尤其嚴格。有些時候,酒店甚至會以此為借口,拿這些事逼迫服務員“改行”就範。

一不小心就著了道!

胖子原本並沒打算深究此事,卻見曾家輝的目光直逼過來,寒光閃閃的盯著自己,胖子就更不高興了,認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隻是看到曾家輝的旁邊坐了幾個身強體壯的兄弟,才沒敢冒然前去發難。

如此一來,怨氣自然就發泄到了田甜身上。

“把這兩瓶酒全喝了!不然…哼哼!”

胖子拿起麵前的兩瓶啤酒,重重的放到田甜麵前,恨恨的威脅道。

他實在是心情不悅到了極點,這服務員太不識抬舉了,大爺花錢請你喝杯小酒,你還給老子思想開起了小差,竟敢看到個帥哥就眉來眼去的,這不是成心給大爺添堵嗎?此時,他忽然想起還沒付費呢,付了錢就一切好懲處了,大聲的叫道:“領班,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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