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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晚有這麼多陌生保安現身曾省長的酒店,自然而然的事。他們沒有著便裝,那是因為便裝出現陌生人過多,反而會讓公安機關在“兩會”期間清查看出什麼不對的之處,這成了保安,又跟酒店打了招呼,一切順理成章嘛。

武警、醫護人員們的回歸,也標誌著那二十幾名礦工被帶回了三江省城。曾省長不用問,隻需要看到鐵芒等人在忙前忙後就行了,他放心由他們去辦,而他自己現在要做的,那就是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做好明天上午參加選擇的準備。

也許,沒人相信這一晚曾省長還睡得著,要是一覺醒來,全省人大代表都不投他的票,他會怎麼樣呢?這種擔心的人,有好事者,有敵對方,也有關心曾省長的人,大家心思各異樣,但都想著同一個問題。

曾省長可不管彆人怎麼想,他按往常的正常休息時間,按時就寢了。

隻是,他自己淡定,有人不淡定,省委書記萬東良卻在深夜給曾省長打了一個電話,既像是關心的語氣,又似乎有點彆有用心,“家輝同誌,恐怕沒睡著吧?”

曾家輝睡眼蒙朧的一看是萬東良的電話,還是很客氣的道:“我還真迷糊過去了,萬書記有啥事麼?”

萬東良聽曾家輝在電話中的語音,還真有點睡夢驚醒過來似的,不由十分納悶,這人不關心自己的前任與命運了,眼看明天的選舉要出意外,還漠不關心的樣子,這正常嗎?“你對江門的礦難事故是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曾家輝直言不諱的道:“明天一早聽結果,這事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時間這麼緊,其他的去想也沒有用……”

見他自己都是如此說,萬東良自然不好多問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曾省長神采奕奕的去人代會統一吃飯的地方吃早餐,許多平日對曾省長深有好感的代表都關切的上前問候,“省長,查得怎麼樣了?”

“現在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啊,估計開會的時候會有結果的。”

他賣起了關子。

早上八點十五分,人大代表們紛紛走進會場。這一天代表到會比前兩天提前了近十分鐘到場,目的,不言而喻,大家記著曾省長昨晚說的話呢。

離正式開會還有十分鐘,曾省長邀請省領導們也提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他看了一下時間,拿過話筒,道:“各位代表,開會之前,我先給大家介紹一群既不是領導、也不是人大代表的客人,他們是真正的普通民眾……”

隨著他的話音,會場的後門,鐵芒正與一幫武警招呼著二十幾名礦工模樣的人進來。看著這些礦工走到會場的前排站定,曾省長拿起一份名單,道:“站在這兒的有二十名礦工兄弟,他們來自石河溝煤礦,下麵我點一下,請點到名的礦工兄弟們舉一下手。”

曾家輝點的名字,就是盧兵報給公安廳的那二十五名死亡的礦工名字,也是那些家屬領取了死亡賠償款的合同上的死者名字。

二十五名,擠著站了一排,曾家輝點到一個人的名字,就有一名礦工高高的舉起了手。

他點名完畢之後,道:“請公安廳的李廳長上前,麻煩你查一下這些礦工的身價證件,看看能不能對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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