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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馬福平給嚇得不輕,就連一旁坐著的蔡誌康都被嚇得不輕。

“死的四個人,一個叫蔣嘯天,人送外號二毛,一個叫石東軍,綽號三禿子,一個叫苗林,綽號黑狗,最後一個叫顧飛,綽號耗子。他們四個人都是安城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外市人,他們全都是範天賜的手下!”

“我的司機都能查出這幾個人的身份,你堂堂公安廳的副廳長,竟然對我說你查不到?你到底都在乾什麼?”曾家輝厲聲喝道。

曾家輝的麵色陰沉,聲嚴厲色,麵部上的那道疤痕讓他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

馬福平被嚇得麵如土色,他乾咽了一口吐沫,低低的說道,“曾省長,是我失職了。”

“失職,你覺得這是失職嗎?這就是在包庇在縱容,你是在給黑惡勢力做保護傘。”曾家輝的聲音變得越發的嚴厲了起來。

他再次拍了拍桌子,怒道,“馬福平,有光明大道你不走,你非得要走這樣一條路,你這分明就是在自掘墳墓!自作孽不可活。”

馬福平被嚇得臉色發白,額頭上的冷汗直流,他急忙擺手道,“曾省長,不是的,不是的,真沒這樣的事情啊。”

曾家輝冷冷的看了一眼馬福平,開口說道,“你對我的過去應該不是很清楚,我雖沒做過紀委工作,但栽在我手中的人也到了三位數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告訴你,陰暗始終是見不得光的,這不是我的手腕有多厲害,而是走在陰暗中的人就是見不得光的。”

說到了這裡,曾家輝的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之前,我不想去追究了,我看的是將來,我話就說這些了,至於應該怎麼做,馬福平你自己做選擇吧。吃飯,喝酒吧。”

說到了這裡,曾家輝就不再理會他了,而是吃起了菜喝起了酒來。

馬福平哪裡還能吃得下喝得下啊,他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左右搖擺不定。

……

範正陽一回到家裡,就發起了瘋來,把客廳裡麵的幾個價值不菲的古董花瓶都給砸了,他這才覺得好過了一些。

他一邊砸東西,一邊叫嚷著,“爸,我一定要把那個曾家輝給弄得生不如死,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範天賜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兒子摔東西,叫嚷,等他叫嚷夠了,這才淡淡的問道,“你想怎麼對付他,他可是省長。”

“就算他是省長又能怎麼樣,他敢讓我不好過,我就不會讓他好過。”範正陽沒好氣的說道。

範天賜滿臉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正陽吧,這件事你就不要瞎胡鬨了,我來辦吧,這一次的對手可沒那麼簡單,想要把他給拉下水,我們還能全身而退,這才是我們要做的事情。若是搞個兩敗俱傷,對我們也沒什麼好處,你說對吧。”

不等範正陽說話,範天賜的電話就像拉起來,他拿過了電話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對範正陽說道,“正陽,你先去休息吧。”

範正陽點了點頭,也不鬨騰了,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他走了,範天賜這才接起了電話來,電話接通了之後,他就淡淡的說道,“馬廳長,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

馬福平知道範天賜對他很不爽,但曾家輝今天說的那些話,他卻是全都聽到了心裡麵,讓他寢食難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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