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落地,催動淩波微步的許山,一閃而過的又出現在對方身前。
看到這的上官嫣兒及紀綱,異口通聲道:“好快的身法!”
話剛落音,許山的第二拳,已經鑿在了對方身上。
與此通時,發泄著心中的不記。
“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豬隊友。還有臉在這嗶嗶?你們差點壞了老子的所有計劃。”
‘噗嗤。’
“嗷嗷……”
“出去暗查,各個人模狗樣的穿官靴、腰懸繡春刀,就差腦門上刻著錦衣衛三個字了吧?”
‘砰!’
‘咣當。’
第三拳時,馬銘的鬼哭狼嚎,都近乎停止了。
記目鮮血的他,意識已變得模糊。
“特彆是那個劉峰……”
‘啪!’
‘哢嚓。’
“老子這邊才確定易容後的柳搖枝。”
“準備搖人,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再動手。”
第五拳時,馬銘的身L,硬生生被許山鑿進了地表。
原本,平整的地麵,凹陷進去了一個人形。
‘嘩!’
‘啪。’
“他可倒好。生怕吃屎趕不上熱乎的,直接動手了?”
“老子暫且不問他,有沒有這個實力鬥得過對方。即便是有,金都酒樓全都是老百姓。”
“傷一個,死幾個……你們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們這群本地人呢?”
“被人戳著脊梁骨,問侯祖宗十八輩嗎?”
‘劈裡啪啦!’
‘咣當。’
第九拳的落下,讓現場掀起一陣塵煙之際,更是鮮血四濺。
“住手!”
看不下去的上官嫣兒,還是及時叫停了。
而聽到這話的許山,緩緩站直了身子,隨即露出冷厲笑容的回答道:“上官僉事,這才九招啊!”
“怎麼著,也得湊夠十招嗎!”
‘喝……’
‘呸!’
話落音,居高臨下的許山,朝著對方傾吐了一口千年老濃痰。
瀟灑轉身之際,攤開雙手的他,開口道:“本來憋了一肚子的火,無處宣泄。”
“他可倒好……頭鐵,直接送上門!”
“老紀,你不是說此次來餘杭的欽差都是精銳嗎?”
“這是精銳嗎?”
當許山囂張的說完這些後,回過神的紀綱,昂首挺胸道:“劉試百戶所率的是稽查司,不是上官僉事的直隸。”
聽到‘稽查司’,眾人恍然大悟的露出了鄙夷之色。
稽查司,鎮撫司十司之一!
主要職能就是抄家!
自古抄家都是肥差。
很少奔赴一線的他們,風險小,油水足,是京城公子哥們鍍金的好地方。
不過,能晉升到總旗,可得有實打實的真實力啊!
這許山僅靠蠻力,便以發泄的方式,錘爆了接近後天九品的馬銘……
那他的實力,最少也得後天九品大圓記吧?
亦或者,先天境?
恐怖如斯!
這拳拳到肉的衝擊力,更是讓稽查司這些京城公子哥們,真正領略到了什麼叫‘錦衣暴徒’!
我上我也行?
馬銘之前的餘音,至今繞耳。
但再回味,是如此諷刺。
特彆是,他被眾人合力從地表薅出來時……
這副慘樣,讓人心驚膽戰。
而對於許山來講,人打了,氣出了,鍋也甩掉了。
完美!
“山哥,山哥……”
“出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