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弓,朝我溫柔一笑:
「如果我沒記錯,這俱樂部也才成立七年,我也是那時候進的這裡。看來我們還是同一時期參加俱樂部的元老級成員。」
這麼巧。
「時間不早了,不如我請你吃個飯。」
他活動了一下手腕,微微歪頭輕聲詢問。
一聽吃飯我就應激道: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顧先生。」
我說完就準備收拾東西出門。
顧亦槐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雙手環胸靠在牆邊,眼含笑意目送我離開。
我還沒到門口,就看到外麵站著許多人,手裡拿著攝像機和話筒。
是媒體,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轉身就跑。
剛轉身就撞上一個堅硬的胸膛。
仰頭望去,顧亦槐雙手插兜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揉著酸痛的鼻梁,突然想起外麵的記者,不等麵前人反應拉上他就往後門狂奔。
他不明所以地被我拉著跑,等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我才停下。
我喘著氣鬆手:
「俱樂部後門一般沒人知道,媒體應該找不到你。」
顧亦槐看了眼被我握過的手腕,笑著說:
「所以……溫小姐,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嗎,就當是你幫我躲過媒體的謝禮。」
還在瘋狂吸取氧氣的我差點被自己嗆住。
我在這操心得不行,怎麼當事人一點事沒有。
三番兩次的推辭下,我還是被他帶去了餐館。
不得不說,不愧是混演藝圈的,不僅演技一絕,嘴皮子功夫也不差。
三兩句就輕易讓我無言以對隻好答應。
飯後,他熟門熟路地把我送回家。
臨走時又留下一句:
「溫小姐,下次見。」
我欲哭無淚,彆見了。
上次南城考察的數據還需要重新校驗,我和同事一起去了南城。
正好,可以躲躲。
南城一如既往地冷,我穿戴全套禦寒衣物從上到下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才開始工作。
用同事的話來說就是:「親媽在這都認不出來。」
我無視他們的調侃,驕傲地掏出熱烘烘的暖手寶朝他們得意一笑。
今天的探測在室外,工作量比較大。
「小偷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