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言九月麵無表情地回答。

一直不說話的衛寧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了。

他輕咳一聲，委婉地說：「隊長，隻是為了一個陌生人，沒必要對小梨這樣吧。」

「你不服？」言九月突然扭頭看他，「不服你也可以跟著她離開。」

「隊長？」衛寧震驚的看著言九月，很難想像這種話居然是從言九月的嘴裡說出來的。

言九月並未覺得自己說的有何不妥，看著驚訝的衛寧，言九月把目光投向狄秋錦，「你準備和衛寧一起離開嗎。」

「我......」狄秋錦猶豫了，她不知道怎麼選擇。

一個是她最愛的男人，一個是她最愛的隊長，無論哪一個，她都不舍得舍棄啊。

但言九月已經幫她做出選擇了。

「不用猶豫了，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心裡更想選擇衛寧，你們跟著棠小梨一起離開吧，還剩沈瀾，你怎麼想的，和他們一起嗎。」

「我選擇陪在隊長身邊。」

「很好。」言九月滿意的點了點頭。

棠小梨冷笑了一聲，「好啊，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不按照你想的發展豈不是可惜了，言九月，你要記住，這次是你自己攆走我們的，可不是我們要離開你。」

「當然，我言九月根本不需要你們幫忙，有你們在，我感覺你們更像累贅，當年如果不是為了你們，我也不需要受那麼多苦。」言九月不甘心是回答著。

「好好好，原來早就認為我們是拖累了，我們這就離開！」

棠小梨說完便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其餘人想了想，也跟著棠小梨離開了。

狄秋雲看見這一幕，心裡的愧疚感更大了。

「言小姐，你不必如此的，我不值得......」

言九月用眼神製止了狄秋雲，「你不用這麼說，其實我早就想說這些事了，她們在我身邊就是累贅，但礙於之前的情分，我一直不知道怎麼說。

其實你也算被我利用了，我隻是利用你攆走她們。」

說到這裡，言九月頓了一下，然後瞟了一眼一旁的沈瀾，繼續對狄秋雲說道：「結果沒想到還有一個人死皮賴臉地留下了，我的話都說得那麼難聽了，居然還不走。」

「隊長？」沈瀾非常震驚。

言九月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沈瀾還沒有動靜，言九月不滿地轉身直接對沈瀾說：「你怎麼還不走，臉皮這麼厚嗎，你一直跟在我身邊到底想得到什麼。」

沈瀾默默地看著言九月。

言九月繼續催促道：「不離開？那好啊，正好你們要是都走了，就沒有人繼續伺候我了，我還不習慣呢。」

沈瀾又沉默了一會，好像剛才都在組織語言一樣，現在終於有了回應的話。

「隊長，是因為她嗎？你認為有她的存在，你就可以創造出屬於你的軍團了嗎。」

「是，我就是這麼想的，如何啊，我當初在實驗室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言九月毫不避諱地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