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起床,她像個賢妻良母似的給慕慎桀拿西裝外套,給他打領帶,幫他選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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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頎長挺拔的身形更具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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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表戴上後,阮沐希才說,“我想去看我爸爸媽媽,可以麼?
”</p>
“又想逃走?
”慕慎桀猛地扣緊她的手腕,拽過去——</p>
“唔!
”阮沐希受到衝擊,表情吃痛,感覺手腕的骨頭都要捏碎了。
“不是的,就是很久沒有去看他們了。
”</p>
“這麼孝順,也沒讓你乖乖地留在我身邊嘛,嗯?
”慕慎桀聲音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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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沐希試圖解釋,“費雪殺了我爸爸,現在她被繩之以法,我想告訴他這個好消息而已。
”</p>
慕慎桀黑眸緊盯著不放,似乎要這麼吞噬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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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沐希心跳如鼓,仿佛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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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她手腕的大手緊實地如同鐵鉗,手背上的青筋扭曲暴凸,這是他要失控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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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悔了,不該去在這個時候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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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什麼費雪被繩之以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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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在慕慎桀的耳朵裡肯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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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慎桀最近明明已經有所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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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原因,確實是變得冷靜了許多,甚至晚上不會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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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安安心心一覺睡到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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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又因為自己的冒失讓慕慎桀犯病,她怎麼辦......</p>
就在她急促著不安的氣息,準備哀求和解釋時,手上的力度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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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慕慎桀已經轉身往臥室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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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沐希愣愣地站在那裡,手腕上的皮膚還殘留著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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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看了眼,嫩白的肌膚上一圈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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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被虐待後的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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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已經很慶幸了,至少不是全身布滿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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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慕慎桀會當場將她壓在床上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