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側妃眼神一轉,嚶嚶嚶地哭起來:“王爺,姐姐肯定不是這種人。隻是丫鬟發現了姐姐親手繡的手帕......在外男手裡......還有些嚼舌根子的婆子們非說在姐姐院子裡看到有人深夜出入......但沒有真憑實據,咱們也不能冤枉了姐姐啊。”
好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高級白蓮花!
晉婉瑩看得歎為觀止,正要說話,下巴狠狠一疼。
軒轅曜手上用力,將晉婉瑩提到麵前,眼神跟刀子一般,冷嘲熱諷道:“好一個相府千金!晉相好家教,竟然養出這樣淫蕩的女兒,相府當真好家風。”
他罵的是晉婉瑩,又將相府貶得一文不值,臉色越來越陰沉諷刺,帶著駭人的戾氣。
晉婉瑩疼得縮了縮脖子,心裡直打怵。
軒轅曜和她爹是政敵,本來就看她不順眼。
名義上是她的丈夫,實際上隻袒護側妃......
這老公凶殘又暴戾,完全靠不住啊。
再這樣下去,非被軒轅曜這個活閻王趁機‘鏟除’不可。
“王爺......疼疼疼......”晉婉瑩拚命踮起腳,讓自己少受點罪,身體卻不知不覺緊緊貼著軒轅曜的胸口。
她沒注意,隻想活命:“我沒有偷人,女人的清白是比命還重的大事,就憑側妃一張嘴,您就要弄死我,太不講理了吧!”
軒轅曜眸光一沉,看向她的眼神愈發犀利:“你......竟敢同本王講道理?”
如此膽大妄為,還是新婚後那個‘被他冷冷一眼嚇暈過去’的女人嗎?
“王爺,您也不必跟王妃多說。”張嬤嬤立刻說,“隻要驗身,就可以證明王妃的清白。”
晉婉瑩白她一眼,冷嗤道:“你所謂的驗身,就是把本王妃剝光了衣服,當眾叉開腿讓你摸來摸去?”
眾人麵色震驚:雖然是事實,這樣說出來也太......不知羞恥了吧!
軒轅曜蹙眉,“你這女人......”
“王爺。老實說,這種驗身方式根本就沒有依據。判斷一個女人是不是處,你們的方法無非是看落紅,守宮砂,看體態......可事實上,有些人根本不會有落紅那種玩意兒,因為出血的那層膜,有人體質特殊,先天沒有,有人後天出現意外,也會震破那薄薄一片膜......”
晉婉瑩不動聲色地解救了自己的下巴,一番話說得露骨而大膽,“憑你們在我身上摸兩下看兩眼,就能判斷我是處女了嗎?簡直愚蠢,荒謬。”
所有人:“......”
她在胡言亂語什麼?
眾人被驚的一動不動,看晉婉瑩仿佛在看個妖怪。
軒轅曜的神色,也由原來的漫不經心,變成震驚冷臉,聽到最後,臉色黑成鍋碳,恨不得沒長耳朵。
“閉嘴。”軒轅曜大聲嗬斥,“胡言亂語,不知羞恥。”
晉婉瑩歎了聲氣,“算了,說了你們這些人也不懂。王爺,我們說點你能聽懂的。”
她回過頭,看著寒側妃微微一笑:“你說的那個......手帕,應該是我之前遺失的,這府中人來人往,總不能隨便有人丟件東西被彆人撿了,就是那兩人通奸了?”
寒側妃眸光一閃,讓張嬤嬤拿出手帕遞給軒轅曜,“王爺,妾身執掌府中內務,萬事自當小心處之,隻是這帕子上繡了姐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