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你看她,簡直無法無天!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聽到這裡,皇後卻目光泛冷,“你姐姐千金之軀,你竟然讓她去種地?”
晉婉瑩笑了,反問,“我越王妃也是千金之軀,敢問皇後娘娘,怎能平白被人汙蔑失了清白呢?”
皇後又被堵了話,登時臉都白了,緊攥著手指一句話說不出來,氣的渾身發抖又是一條理都不占。
晉婉瑩便趁熱打鐵,跟著補了一刀,“臣婦此番,免了皇後娘娘被天下人嗤笑有失公允,偏袒偏私,失了一國之母的風範,有何不妥?”
“你這分明就是在——!”
晉婉香恨得咬牙切齒,這誰聽不出來,晉婉瑩表麵是在維護皇後娘娘的賢明,話裡話外都是在諷刺皇後娘娘偏私,有失公允。
偏偏人家話還說的滴水不漏,讓皇後隻能咬著牙認下來來。
“婉香!”皇後極力壓製著心底的怒氣,嗬止了晉婉香的話,目光泛冷的和晉婉瑩對視。
“那本宮還要多謝越王妃為本宮著想,不愧是能嫁給越王的人,這伶牙俐齒的功夫,還真是和越王,如出一轍。”
晉婉瑩作揖謝恩,末了又道,“不敢,隻是對於夫君而言,出口成章是他最不起眼的才華,戰功顯赫才是他最應被人記住的卓絕所在,承蒙皇後娘娘謬讚了。”
這一字一句,無不在打壓警告皇後。
朝中誰人不知道皇後娘娘是齊王生母,和越王就是天生的死對頭。
而如今皇後這一番話暗地裡諷刺越王,晉婉瑩作為越王妃,又怎麼能忍?
就算不想替那個狗男人說話,越王的臉麵那也是她的臉麵。
皇後的臉色已經不能再青了,當即氣的冷哼一聲,直接入了座。
席間掃過晉婉瑩和其妹妹晉婉風談笑甚歡的模樣,想起之前晉婉瑩蠱惑皇上的事情,眼底閃過一絲怨毒。
看來這個晉婉瑩,還是個不太好對付的心計女人!
好好兒的懟了一頓皇後和晉婉香,晉婉瑩也算出了自己心中那口惡氣,彆提有多高興了,和晉婉風在席間喝酒吃菜,好不快活,卻沒注意到環兒在席間離開了。
宴會將儘,一個丫鬟突然跑到皇後耳邊耳語了一番,皇後登時色變,怒拍著身邊的桌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殺本宮的貼身宮女!”
說罷,給了身邊那婢女一個眼神,後者便立馬會意,前去傳喚大理寺卿,來丞相府審理此案。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亂做了一團,勳貴夫人們嚇得麵色慘白坐立不安。
“天子腳下朗朗乾坤,這附近已經被禁軍圍滿了,那賊人定然接近不了這裡,大家不要慌亂,再找到賊人之前,待在這裡才是最安全的。”
......
大理寺卿來了之後,走了一遍程序,查看了現場。
那宮女早已沒了鼻息,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而她胸口正正的插著一支簪子,旁邊還用鮮血寫著一個字,雖不完整,卻也能看出是個‘越’字。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看向了晉婉瑩。
皇後更是立即武斷道:“晉婉瑩,你還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