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不然連你一塊抓。”官兵嗬斥小廝。
掌櫃回過神來,急忙囑咐:“去找東家,還有......環兒姑娘,她一定會有辦法。”
小廝慌張的應了,正要再開口,就被官兵不客氣的推到了一邊。
越王府。
“金縷閣被查封了?”從金縷閣環兒口中得知這個消息,晉婉瑩很是詫異:“什麼原因?”
“兵部侍郎千金爛了臉,掌櫃也被抓進了牢裡,明日巳時升堂。”環兒擔憂的道:“小姐,您打算去嗎?”
“這件事與我也有關聯,我肯定會管,隻是我要先確認一點。”晉婉瑩神情嚴肅,又問:“那小廝現在在哪?”
“在離府衙最近的那家客棧裡。”
“去找他。”
兩人匆匆來到小廝歇腳的客棧,一見到晉婉瑩,小廝就急切的請求:“姑娘,你救救掌櫃吧。”
“你先彆急。”晉婉瑩眼神平靜,直問道:“我問你,金縷閣在製作撫痕膏和香體丸時是否完全按照配方比例,沒有任何一點缺斤少兩?”
小廝眼中的緊張退了幾分,堅定的道:“掌櫃在這方麵一直盯的很緊,製作過程都是嚴格按照配方上所寫而製,稍有一點缺漏就會棄掉,我可以對天發誓,要是有半點......”
小廝麵色很急,但是話語卻十分堅定,看來掌櫃應該沒有缺斤少兩做次貨,晉婉瑩輕頷首道:“好,我信你們。這個忙,我幫!”
翌日。
環兒服侍晉婉瑩帶好帷帽,兩人一並來到府衙。
臨近巳時,晉婉瑩走進府衙正堂,掌櫃還沒被押出來,左側已然坐著一位瞧著不好惹的婦人與一戴著麵紗把臉遮的嚴實的女子,想必就是侍郎夫人與千金。
掃了一眼,晉婉瑩作為掌櫃的合夥人,於是也站在公堂上,不消片刻,外麵圍觀的百姓已經圍了一圈又一圈。
啪!
隨著府尹打了一記驚堂木,正式開堂。
侍郎夫人橫眉豎眼,火氣十足:“這件事已經十分清楚明了,這金縷閣掌櫃就是一個黑心奸商,通過害人謀取利益,無半點可饒恕之處,還請府尹直接定罪,斷不能讓這等人繼續害人。”
“冤枉啊!大人。”掌櫃大喊:“金縷閣所出的撫痕膏絕不可能有爛臉狀況,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詢問那些從金縷閣買走撫痕膏的人,侍郎千金所用的肯定不是金縷閣的,我句句屬實啊——”
侍郎夫人怒目圓睜:“我女兒分明是從金縷閣買的撫痕膏,人證物證俱在,你休想狡辯脫身。”
晉婉瑩眼神一暗,陡然高聲道:“侍郎夫人,你既然這麼堅信你女兒所用的撫痕膏出自金縷閣,可敢當眾拿出來與金縷閣撫痕膏作對比?”
“有何不敢?”侍郎夫人眼中閃著洶洶怒火,冷嘲道:“隻是你這藏頭露尾的人有什麼資格?以金縷閣黑心商的德性,誰知道你會不會拿假的出來糊弄,擾亂視聽。”
“夫人信不過我,總信得過府尹吧。”晉婉瑩冷漠的瞟她一眼,淡淡的道:“金縷閣昨日被查封,裡麵還有未被賣出的撫痕膏,還請府尹派人跑一趟,取一盒過來。”
府尹看了兩人一眼,讓人去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