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坐著兩位麵容有幾分相似的男子,年長點的身材壯碩,麵上蓄著絡腮胡,渾身的肌肉彰顯著好戰的氣息,另一人雖稍顯文弱,帶著幾分雅氣,卻讓人無法讓人輕視。
不過片刻,人便到齊了,大臣們分成兩排站著。
絡腮胡男子雄厚的聲音在營帳響起:“我們與大順國交戰了這麼久,還沒打下烏安,你們說原因在哪?”
一粗獷的大漢走出來,甕聲道:“烏安有軒轅曜坐鎮,我等一時奈何不了他。”
此話一出,營帳內頓時一靜。
軒轅曜的戰績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長什麼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不過也有那看不慣的,當即駁斥:“我們草原人自幼爭鬥比武,個個都是好手,一個就能頂那大順國的十個,一個軒轅曜罷了,還能怕他?”
粗獷大漢不快的道:“你在這大放厥詞,有本事就去取了他性命,那我還敬你是個好漢。”
“你……”那人臉色青白交加,他貫是個紙上談兵的,如何敢去?支吾著半天沒應。
粗獷大漢嗤笑。
“好了。”主位上的文弱男子開口揭過這茬,拉回話題:“大順國的兵力有什麼變化?”
“據屬下仔細觀察,他們這些天的兵力並沒有少多少,奇怪的很。”一大將彙報道:“屬下認為大順軍中定有什麼貓膩。”
絡腮胡男子不假思索,吩咐道:“既然這樣,那就派人去探明情況。”
文弱男子眸子微暗,同意了。
入夜,一道身影在黑暗中快速前行,這探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潛入進大順軍中,小心翼翼的靠近士兵們所居住的地方,隱在隱蔽處偷聽。
‘吱呀’一聲,不遠處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探子目光頓時一凝,就見一個雙眼迷蒙的士兵走了出來,搖搖晃晃的,徑直往偏僻地的方向走,看樣子是去放尿。
眸光微閃,探子猶豫一瞬就跟了上去。
那士兵的意識還未完全清醒,憑著感覺停在了一棵樹旁,手便開始解腰帶,完全不知身後的危險在逐漸靠近。
探子悄無聲息的貼到他身後,一手死死捂住士兵的嘴,一手持著匕首在他脖子用力一抹,不過頃刻間士兵便失去了呼吸。
探子扒掉士兵的衣服與腰牌等物換上,而後將麵容改成士兵的模樣,便把士兵毀屍滅跡,融為一攤水。
在其上尿了一泡後,裝作迷蒙的樣子回了住處,一舉一動與士兵之前的樣子極為相似。
儘管探子與那士兵有些不同,但戰場上士兵流動性強,一時間沒有發現他的端倪。
在大順軍中待了幾日,探子便將事情探查明了,原是大順軍來了一名妙手回春的軍醫,不管斷手斷腳還是多嚴重的傷勢都有法子治療。
竟有這樣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