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婉瑩下意識地要躲開,但還未來得及動作,便見眼前的手已經被另一隻手給狠狠的桎梏住了。
轉頭一看,來人是軒轅曜。
在他的身後,還站著臉色微沉的皇帝。
他冷著一張臉,瞪著眼前的女子,問,“你想對本王的王妃做什麼?”
“我,我……”見到他,蘇芸兒麵上多了幾分觸動,旋即又有些委屈的,正打算說些什麼。
結果還未來得及開口,便感覺男人手上抓著她的力道越收越緊,幾乎要把她的腕骨都給捏碎了。
蘇芸兒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說不出什麼,隻能冒著冷汗道,“你,你先放開我……”
男人冷哼一聲,重重把手一甩,退後兩步,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和晉婉瑩站到了一起。
“齊王妃,即便是惱羞成怒,你也不能動手啊。”晉婉瑩雙手環胸,此刻看著眼前女子一臉委屈的模樣,開口道。
“大不了我不說你便是了。”
“你們方才在說什麼,什麼皇後之位?”皇帝兩人來的不早不晚,恰好是聽到了一點內容,卻又沒聽全。
“倒也沒什麼,”晉婉瑩搖了搖頭,看著蘇芸兒那猝了毒的雙眸,好整以暇地繼續道。
“就是齊王妃似乎對權利頗為向往,感歎皇後娘娘一句話,就讓她不得不馬不停蹄的進宮侍奉。”
聞言,皇帝臉色一下子便沉了下去,蘇芸兒已經貴為王妃,卻還不知足。
難不成還敢覬覦皇後之位?
她若真敢覬覦著皇後之位,那是不是代表,齊王心中也肖想著他如今坐著的皇位?
“你胡說些什麼”蘇芸兒一慌,當即開口否認了。
她想反駁,把罪名安回晉婉瑩身上,但又不知道皇帝和軒轅曜是何時站在這裡的,對於他們談話的內容又聽到了多少。
“那你方才提起這皇後之位,又是何意?”皇帝眯著眼睛問。。
蘇芸兒心中暗覺不妙,隻得硬著頭皮道:“我的意思,皇後娘娘為人賢惠得體,著實讓我欽佩。誰知越王妃誤會了我。”
她說話間,一臉的真誠,卻始終都不敢去看皇帝的雙眼,低垂著頭很是心虛。
皇帝沒說話,沉吟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輕哼一聲道,“最好是如此。”
他到底沒聽清兩人對話的內容,也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晉婉瑩在搗鬼,所以也不便重罰。
隻不過,蘇芸兒此番說辭可疑,倒是讓他猜測,齊王那個不爭氣的逆子是不是又背著他搞什麼小動作。
正當蘇芸兒要鬆一口氣時,卻聽皇帝又道:“不管如何,在背後非議皇後便是為不妥,念在你是初犯,朕便罰你回府後禁足三月。”
說這話時,皇帝臉色未變,輕描淡細就通知了對蘇芸兒的懲罰。
“是。”蘇芸兒咬了咬唇,心中還有些驚慌未全然退去:“謝陛下隆恩。”
蘇芸兒察覺到皇上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狐疑,當下也不敢再多停留,規矩的行了個禮後就退下了。
見蘇芸兒走了,晉婉瑩謝恩後,就退下前往皇後的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