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這句屆時過後,晉婉瑩反而更氣了,咬著牙給了他一肘子,道:“你明知道她是奸細,上回刺客一事……你還選她不選我!”
“你還為了她,屢次氣我!”
晉婉瑩越想越氣,一股子憋屈的感覺久違的又湧了上來。
“我……”軒轅曜一陣心虛,趕忙道:“我隻是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那你就讓我傷心難過這麼久,糟了那麼多的罪!”晉婉瑩咬緊了牙。
軒轅曜語塞,一時不敢說話了,怕刺激到晉婉瑩,讓她更生氣。
“日後彆在擅自做主了!”好在晉婉瑩的怒火沒有繼續蔓延,她隻是沉吟了片刻,旋即道:“從我被迫嫁入越王府那一刻開始,我與你便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又何談牽不牽扯之說?”
“是我錯了。”軒轅曜趕緊認錯,同時把晉婉瑩抱的更緊,像是在抓住什麼失而複得的寶物一般。
晉婉瑩有些不自在地掙了掙,身後的男人卻忽然“哎呦”一聲,一臉痛色。
“你怎麼了?”晉婉瑩被嚇了一跳,當下也不掙紮了,趕緊問道。
“沒事,”男人知道她是在意了,眸中閃過一摸得逞,但麵上卻依舊故作淡定,緩緩道。
可是個不傻的都能聽出來,他哪裡像是沒事的樣子?
晉婉瑩當下也不與他客氣,掙脫開對方的懷抱,旋即直接轉身,把人衣服給扒開了。
“唉——”軒轅曜“阻攔”不及,大片的胸膛已經暴露在了晉婉瑩眼底。
隻見眼前精裝的胸膛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一道道發紅的,甚至有些還滲著血。
看起來便十分嚇人,觸目驚心。
也讓晉婉瑩的心一抽一抽地痛。
“下手怎麼那麼狠啊,那些人是想在你還未被判罪之前就打死你麼……”她眼眶漸漸紅了,一時也顧不得那麼多,趕忙從空間中兌換了一瓶治療傷口的金瘡藥出來,小心地給他塗抹。
軒轅曜如今關在牢裡,身上的傷口得不到好的處理,有些陳舊的傷口甚至還未來得及好全,便已經開始發炎了。
再這樣晾下去的話,隻怕離感染發燒也不遠了。
軒轅曜被她這憑空變出傷藥的這一波操作給驚呆了,一時間連賣慘博同情都忘了,隻是愣愣地看著眼前給他塗藥的女子。
旋即忽而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眸色沉沉地問道:“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她不是原來的那個晉婉瑩,那她到底是誰呢?
她身上神奇的東西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他對她了解的太少,總怕他就如悄無聲息來時一般,也悄無聲息的走了。
“秘密。”晉婉瑩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忘記遮掩了,心中一驚,但抬頭看著軒轅曜眼中有驚奇,用探究,唯獨沒有恐懼,心下一鬆,倒也不糊弄了,隻是故作神秘地勾了勾唇。
旋即還十分文藝地道:“我就像是你的一本書,想要了解,須得你去慢慢翻閱才行……現在你才剛打開這本書,還是得保持神秘感,感情要有新鮮感才能長久下去。”
結果剛說完,軒轅曜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卻聽外頭傳來了一聲輕笑。
聲音一下子便把兩人都吸引得轉過了頭,牢房外,隻見一身紅衣的軒轅懷正站在那兒,手中拿著一個包袱。
“看來你如今在天牢裡過得很好啊,倒是本王多此一舉了。”軒轅懷有些調侃道,揚了揚手中的包袱,想來裡頭是幫晉婉瑩準備的一些東西。
“咳咳,”晉婉瑩剛剛也就皮一下,沒想到被軒轅懷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