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當地首富的千金,她爹給縣令府上供了不少的銀子呢。”縣令慢慢道。
所以,他總要給個麵子餘晚晚父親的。
師爺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了然點點頭,已經不打算再繼續問了。
彼時卻見縣令眯著眼睛,又繼續說道:“再者……在後宮中生存,沒有點手段,怎麼能活到最後呢?”
師爺一愣。
縣令又提點道:“你看我們每年送那麼多秀女入宮,被選上的倒也不少,但最後能攀上高位的,卻一個都無……歸其緣由,除了美貌不夠之外,還不是因為手段不足。”
“所以說,餘晚晚那樣的才正合適。”
說著,縣令又得意的笑了笑:“今年有了晉婉瑩那個絕色美人,也有了一個頗有心計手段的餘晚晚……本官的官途,馬上就要起來了!”
“大人高招啊!”師爺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完後抹了把汗,忙不迭地奉承。
縣令隻是笑笑,擺了擺手。
因為餘晚晚一事,接下去的日子裡,已經少有人敢招惹晉婉瑩了,晉婉瑩樂得安生,度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並且在此期間,也研究出了她那“憑空”變出東西的技能。
她是在某天晚上臨睡前發現的,閉上雙目集中精神,意識便進入了另外一個地方。
一個滿滿都是醫藥品的空間。
經過多番試驗之後,她也發現了,空間大部分東西都是可以憑借意念取出來的,其中大多都是醫療器具,也有少部分其他的東西。
弄透之後,晉婉瑩直接拿了把手術刀出來,放在身上防身。
如此過了半個月,縣令下令,吩咐人護送一眾秀女去京都。
去的途中是兩人同乘一輛馬車的,晉婉瑩和一個從未曾見過麵的女子分在了一起。
那女子生的十分清秀,櫻桃小嘴柳葉眉,眸中帶著幾分彆樣的溫婉,小家碧玉一樣,很有江南女子的韻味。
隻是她從啟程開始,便一直都悶悶不樂的,讓人看著,不免覺得沉悶。
由此馬車走了一上午,晉婉瑩也沒同她說過一句話,直到正午時,馬車停在一件客棧前,官差們送秀女進去用午飯。
晉婉瑩隨意和幾個秀女坐了一桌,那位清秀的姑娘也在,她慢慢等著上菜,周圍女子卻不平靜。
特彆是她對麵,坐在清秀女子旁邊的一個秀女,看著清秀女子微微皺了皺眉,一臉嫌惡:“從一開始就喪著張臉,真是晦氣!”
“就是,”旁邊也有秀女小聲的嘀咕著附和,“此去是入宮選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去送葬呢!”
“彆屆時還影響到我們選秀了……”
女子被罵得臉色白了白,卻也低垂著頭,沒說話。
晉婉瑩擰眉,眼看著幾個秀女你一言我一語地,罵的更起勁了。
她無奈,冷聲開口,反頂了一句:“比起她喪著臉,你們那張不停噴糞的嘴,才更晦氣吧?”
幾人頓時一滯,整桌子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能不能被選上,看的是樣貌,我看你們的長相就挺晦氣的。”晉婉瑩繼續冷冷地懟。
單單因為人家心情不好,便如此開口罵人,這群人實在是讓她惡心。
幾個女子被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偏生還反駁不了。
有晉婉瑩那張臉作為資本,她怎麼說她們幾個醜,都不為過。
幾人都啞口無言了,接下來的飯桌上,倒也難得的安靜。
清秀女子抬頭看了她一眼,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晉婉瑩微微頷首,算是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