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三個秀女幾乎是秒懂,立馬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似的。
“大人你說什麼呢?怎麼可能?”
“對呀,要是那樣,我早就一根白綾吊死了,哪兒還會準備嫁人?”
“就是呀,大人,您可不能胡說!”
林黎江三名秀女否認乾脆,而且表情還有些惱怒,像是被羞辱了一般。
晉婉瑩麵色不變,回答道:“我說這些自然有我的用意,既然你們都否認,那你呢?”她看向剩下的那個沒出聲的秀女。
她姓洪,是這些人裡家境最不好的一個,性格也內向自卑,在堂屋時,大家或多或少都表了態,隻有洪氏一家都是老實巴交的,隻會重複彆人的話,洪秀女也是這樣。
隻見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聲道:“被他碰過這裡算嗎?”她指著胸前,在大家都看過來異樣目光的時候,一下就慌了,連忙擺手解釋,“就一下!真的隻有一下!我躲開了!”她急得快哭出來了,生怕被大家誤會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好了!”晉婉瑩控製住場麵,走到她麵前,溫柔地對她說道:“沒關係,這不是你的錯,是寧宿風那個畜生的錯!”她不斷地安撫著洪秀女。
洪秀女原本隻是急,被她這麼一安慰,淚水一下就如同決堤黃河一般奔湧而出,晉婉瑩隻能安慰,其他三人想上前說什麼,但礙於從小到大接受的知識觀念導致了她們不敢上前,隻能遠遠觀望。
晉婉瑩也沒有強求,隻一心安慰洪秀女,她抽抽嗒嗒地問道:“真的不是我的錯嗎?”她看著晉婉瑩的眼神像一隻急需被拯救的小動物一樣。
“當然不是!”晉婉瑩想都沒想直接否定,並且轉過身對著其他三人,“你們記住,一切以不是你們誌願為基礎的強迫行為都不是你們的錯!”她認真的說道。
不是嗎?三人麵麵相覷,從小的教導,隻是告訴她們,未成婚前如果被人碰了,就是臟了,沒人要了,她們有些迷茫。
晉婉瑩用和善的語氣,跟他們上了一堂反受害者論的課,然後單獨給她們做了脫衣檢查後,再次鄭重的對她們說:“無論是誰,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隻要你們不願意還強迫你們,該死的都是他們!”她滿臉嚴肅。
秀女們懵懵懂懂,但是卻並沒有反駁,幾人再次回到了堂屋裡,洪母看到洪秀女紅腫的眼睛時,還有些擔心。
晉婉瑩讓眾人都散了,自己和軒轅曜留下來,拿出一個小本本分析道:“按照目前這個局勢來說,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她十分認真地看著軒轅曜。
“嗯?說來聽聽。”軒轅曜也回望著她。
晉婉瑩分析道:“現在這樁案子一共出現了十一名被害者,除了寧薇薇的情況與所有受害者都不同以外,還有一個人也是!”她十分篤定。
“哦?第一個受害者?”軒轅曜一下就猜出來了。
“沒錯!”晉婉瑩點點頭,在小本本上寫出了陸秀女的基本情況說道:“而且我還發現了兩個疑點,一個是陸秀女曾經在隨筆中提到過她見過一個番邦人,並且在她被退回來的第一天晚上,她就遭遇了毒手,可是我們在城主府住了好幾天,從未見過什麼麵容特征這麼明顯的番邦人”
軒轅曜聽著晉婉瑩的分析陷入了沉思,今日刺殺陸霖的刺客,行蹤也十分鬼魅,竟然能無聲無息潛入進來,並且那人的招式也終於讓軒轅曜想起在哪裡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