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1 / 2)







昨天晚上,張清揚突然得到消息,穆喜之老人要收自己為學生。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令他不知所措。他還沒有來得及與父親深談,今天便回到了京城。張清揚不明白這是家裡的意思,還是上麵領導的意思。

必竟穆喜之的身份過於特殊,素有學界完人,可以說所學文化貫通東西方,不但懂得藝術,更懂得政治,對軍事方麵也頗有造詣。這樣的人,要收張清揚為徒,實在有些詭異,之前可是沒聽到半點風聲。

哲學,乃一切學科之母!劉遠山突然說了一嘴。

張清揚望向他,張了張嘴,終於沒有發出聲音。

劉遠山看出張清揚滿臉的疑問,卻沒有解答。他自己又何償不是滿頭霧水。也許上麵近來針對張清揚的種種作法,隻能老爺子能詳解其中一二。

就在高層辦公廳中任孫令公與劉遠山剛剛談完,希望張清揚到黨校短期學習之後。昨天,國務院辦公廳副秘書長,唐先生辦公室主任向仁和突然以私人的關係來拜訪劉遠山,表達了穆公想要收張清揚為弟子的意思。

上層一連串的出手,令劉遠山始令未及。他不知道這真的是穆喜之的意思,還是唐先生的意思,或者兩人還有其它的意思劉遠山當晚便與老爺子勾通,可是老人家隻說了四個字:服從安排。

老爺子不願多說,劉遠山就不能問。同樣,劉遠山不解釋,張清揚也不會問。這一家三代人,在政治麵前,有時候也無法做到知無不言。但無論怎麼說,能夠成為穆喜之的學生,也是一大幸事。

接到指示以後,張清揚馬上回到京城拜師,現在正要去見穆喜之。

車隊駛進了一處守備森嚴的大院,不需要任何的檢查,警衛直接放行。車牌已經說明了一切,這是有特權的。

在一座獨棟古色古香的小樓前,車隊緩緩停下。前後兩輛奔馳車內穿著西裝的警衛人員首先跳下車,四處戒備,搶占有利地形,在沒發現異常以後,紅旗車內司機彆在腰間的小裝置傳來了信號。

司機回頭,對劉遠山說:部長,可以下車了。

張清揚首先拉開車門,讓父親下來。然後轉身望著後麵也剛剛下車的向仁和。此次穆喜之收徒是向仁和聯絡的,他自然要跟過來。

部長,我們進去吧。向仁和對兩人笑道。

張清揚讓到一側,無論怎麼說,他的資曆太淺,隻能跟在身後。

室內完全中式古典的裝修風格,以北方厚重而尊貴的紅木為主料,使得室內飄浮著一股檀香的味道,木質古仆厚重,紋理清晰,一看主人品位不凡。更令張清揚驚奇的是,屋內簡單得令人詫異,除了四周的紅木,客廳內除了一張紅木桌,幾把木椅,什麼也沒用,空空蕩蕩,沒有多餘的裝飾。整間房異常的寬大,宛如站立在空洞的樹心之中。

會麵地點是穆喜之的書房。

這裡除了書,還是書,書是這間房裡唯一的裝飾,書房裡側有不張小木床,純木床,沒有床墊,木質清昔可見,真的難以想象一個人躺在上麵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書桌上有一方古老的硯台,墨黑色,令人感覺厚重壓抑。

來,大家都坐下。穆喜之很慈祥地招呼著,滿臉的皺紋,臉上每條紋理仿佛都深藏了人間大智慧。

張清揚曾經在電視上,報紙的訪談上見過穆喜之,親眼所見,感覺他比電視上還要蒼老,隻是雙眼更明亮,一看就是飽讀詩書。

穆公,您好啊,早就想來看望您老了,就擔心您老沒空接待啊!劉遠山伸出雙手握住穆喜之,您座,您座。

穆喜之也不客氣,國家領導人麵前,都是他先座,他早就對這種優待習以為常了。他又對向仁和點點頭,兩人比較熟,所以沒怎麼客氣。向仁和跟在唐先生身邊,曾經多次來拜訪過穆喜之。

劉遠山把張清揚拉到麵前,對穆喜之笑道:穆公,這位就是犬子清揚,得知您要親自教導他,我和父親都甚感欣慰,承蒙栽培。

聽見父親突然文鄒鄒起來,張清揚並沒感覺古怪,必竟麵對的是穆喜之,不是彆人,父親這樣,也是顯得尊重。

老師,您好!張清揚深深地彎腰鞠躬,臉上的表情十分恭敬。

穆喜之盯著張清揚望了一會兒,點點頭:好,好……話不多,但卻字字含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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