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收著,我房間的門被人推開。是我爸許宗新。許宗新是個工作狂,天南地北的飛。上一世我從回來後,見到他的次數一雙手都數得過來。還記得中秋節那晚,一家人難得吃一次團圓飯。許芳雅當著家人的麵挽著我的胳膊親熱的喊我妹妹。背後卻將毫無防備的我推進泳池。...
正收著,我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是我爸許宗新。
許宗新是個工作狂,天南地北的飛。
上一世我從回來後,見到他的次數一雙手都數得過來。
還記得中秋節那晚,一家人難得吃一次團圓飯。
許芳雅當著家人的麵挽著我的胳膊親熱的喊我妹妹。
背後卻將毫無防備的我推進泳池。
她緊跟著跳下來假裝救我,卻在水裡叫得比我淒厲得多。
吸引得所有人第一時間都去救她,而我卻在被接回的當天差點被淹死。
我性子直,被救上岸後就指著她,對許宗新說她推我。
許芳雅就哭,裝委屈,裝可憐。
委婉地說我是容不下她,想找理由把她趕出去。
我以為許宗新管理這麼大的公司,肯定能看出她在演,會為我主持公道。
然而,許宗新隻是冷冷的盯著我,很嚴厲的說讓我拿出證據,不要小小年紀眼裡就容不了人。
他一個字都不耐煩再聽我辯解,就把事情推給我媽處理。
我媽不問對錯,隻是左勸右撫的當和事佬。
最終這事不了了之。
自此我再遇到任何事,哪怕在學校被許芳雅支使著跟班,把我堵在廁所裡,扒光了我的衣服,用尿淋我,我都沒有再在許宗新麵前吭過一聲。
許宗新這會兒進來,我以為他是聽了許芳雅那邊的一麵之詞,跑過來訓斥我。
我看也沒看他,加快了手裡收衣服的動作。
許宗新進來後,卻什麼責備的話也沒有。
大步走過來,一把就抱住了我。
他抱得很緊很緊,聲音痛苦又嘶啞:「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女兒,爸爸對不起你……」
他一邊說一邊在哭,雙肩發顫,激動得不行。
全然不見了往日高高在上不敢高攀的棺材板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