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統統我呀(1 / 2)







第3章 統統我呀

降穀零沉默的地坐在床沿邊,雙手交握抵在額頭處。

自從他在123那裏知道了以後七年的時間裏,四個好友都走了的消息之後,整個人保持這個動作已經將近半個小時了。

要不是夜深人靜,他找不出什麽理由,真想現在就把另外四個人從宿舍裏揪出來,好好警告他們以後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123小心翼翼地不敢說話,生怕自己哪個地方沒有作對惹得大佬生氣,麵臨被銷毀的危險。

降穀零看著淡藍色的麵板,思考良久。

這種事情太過突然也過於荒謬,他是不願意相信的。

他的四位同期明明都是人中佼佼者。

還有hiro,如果hiro真的走在他的前麵。

不,還有可能是這個所謂的係統在說謊,欺騙他。

眼瞅著降穀零的眼神越來越不對,讓統子瘮得慌。

不是說警校時期的降穀零還很純天然嗎?這氣勢,咋就有未來的模樣了?波本瞳都出來了喂!

123心慌,總覺得自己的統生在下一秒就要結束,趕忙說【大佬!要是不相信可以等到萩原研二出事的節點啊!】

不要那麽著急想要滅了它!

【反正時間點很近不是嗎?真要我騙你你再銷毀我也不遲!!!】

【我說的是事實的話,123可以給大佬提供很多幫助的!】

所以,麻煩請不要這個時候就不開始做任務!

係統的話降穀零真的不相信,不是完全否定,而是不願意相信。

但這種憂關好友性命的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稍微等一段時間,降穀零在心裏安慰著自己,希望這個123是在騙他。

雖然這麽想著,但是內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告訴降穀零,123說的對其實都是真的。

眼見著對方有鬆動的意向,123趕緊給自己加油:【所以,大佬你看任務……不做的話我可能等不到大佬驗證的時候了。】

麵板上那個讓他腦袋大的任務擺在那裏,降穀零本來就黑的臉更黑了。

“我不太喜歡腦子裏麵有其他東西。”這件事情還是讓降穀零不舒服,感覺想要把腦袋敲開好好看看裏麵狀況。

塞得慌。

【沒問題大佬!好的大佬!】

大佬好不容易鬆口,即便有問題的事情也都沒有問題!

123這句話剛說完,降穀零就再聽不到對方的聲音,同樣之前隨著123出現後消失不見的電流聲也沒有再次出現。

要不是懸浮的麵板還沒有消失,降穀零都要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

‘噠噠噠’地麵板上像是有人打字一般出現一行字。

【這樣可以嗎?大佬?你不想看到麵板也可以隱藏,除非有危險預警,我不會隨便彈出來的!】123,努力爭取自己的工作,卑微無比。

降穀零滿意地點點頭,麵板上小人淚眼汪汪的樣子,雖然聽不見聲音,但這種字畫結合的樣子比起之前甚至還要更加生動一些。

大佬心情舒暢,自己的工作也穩定了,123在心裏感動到不行,就說誰家的統子有它這麽卑微啊。

【大佬……那任務?】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降穀零拇指和食指在鼻梁上端的位置捏了捏。

要不,還是先睡覺吧。

眼睜睜看著降穀零被子一卷,飛快陷入沉睡的123:【……】

不是做任務的嗎?

騙子!(ー`∧ー)!

…………

第二天一早。

沒有了電流聲乾擾的降穀零昨晚睡得非常安穩。

於是諸伏景光在開門的時候就收獲了一隻站在他門前,目光灼灼,容光煥發的幼馴染。

感覺和昨天回來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人。

諸伏景光這麽想著,讓降穀零在外麵等他一下,而後在房間裏拿上外套,關上門,同降穀零一起去食堂。

“降穀你今天的精神看起來不錯嘛。”等兩人拿好早餐,找了個空位坐下之後,伊達航也走進食堂。

一眼就看見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走來伸手拍拍降穀零的後背,盯著對方的麵色,一臉欣慰。

降穀零承擔下來自班長的友好關愛,以及那幾巴掌的沉重。

“看到小降穀這麽有活躍真是太好了。”萩原研二也端著餐盤身邊跟著還打著哈欠的鬆田陣平走過來。

將餐盤放到降穀零對麵的位置上,豎起一根手指在降穀零的麵前晃了晃:“之前小降穀那副沒有精神的模樣,不隻是hagi,連小陣平都是擔心到不行哦。”

“hagi!我才沒有擔心金發大混蛋!”鬆田陣平立馬反駁自己幼馴染的話,不爽地看著降穀零,“隻是單純害怕在格鬥訓練課上,一個不小心把我們的首席大人給打昏迷過去。”

“沒有將我打死還是真是謝謝你了啊,鬆田同學。”降穀零鼓著一邊的臉頰吃著早餐,一邊半月眼瞪著鬆田陣平。

得到對方露出牙齒得意的笑容之後,也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然後是和往常一樣,每天必須重複的課程。

上課鈴打響之前,諸伏景光收回自己看向依舊閃耀奪目的幼馴染的目光,將自己心中最後那點擔心摁壓下去。

算了,看樣子應該沒有事情吧。

zero看上去和正常的時候沒有其他的區別。

就算在怎麽會隱藏,對方也瞞不過對他知根知底的自己的目光。

如果降穀零不願意多說,那麽一定有他的理由,等到他願意告訴自己的時候自然會說。

諸伏景光想著,低垂下來的眼瞼揚起來,將心思放回在了踏進教室的教官身上。

“降穀、諸伏,你們兩人和我過來一下。”課後,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正在收拾課本,鬼塚八藏從講台上麵下來,走到兩人身邊,對他們低聲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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